麻姑看着面前这位端倪俊朗、白袍青玉的陌生公子,流着泪的双眼除了倔强现在又异化了迷惑,双拳紧握,涓滴没有要抬手去接荷包的行动。
卧房亮着两盏橙黄灯笼,使得门窗透着一层暖意,但乐聆音却偶然感受,有些孔殷地叩门,不待屋中人答复便排闼而入,一眼就瞧见了那件血迹班驳的云白暗纹长衫被顺手扔在一张木椅上,心间不由地一紧!赶快往里间走去,看看那人的伤势到底如何了,口中轻唤:“晟翎?晟翎!”
一番望闻问切以后,云小七对着麻父迟缓言道:“老先生之前用的汤药渣子我方才也翻看过了,虽说都是些宝贵药材,但没有几味是对症下药的,如此悠长以来,汤药费很多,疗效却未几,更奇特的是........老先生仿佛中……”
乐聆音听得云小七语气如常、四肢健全,心中不由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云小七的神采问道:“你的长衫上怎地沾了如此多的血迹?你有无受伤?”
麻姑却屈膝下拜对着云小七说:“云公子侠义心肠,救麻姑离开狼口,已是没法酬谢的恩德了,麻姑怎可再收云公子的银钱?”
麻姑脸上一怔,看着云小七迟迟说不出话来。
一声轻响,麻姑端着茶水进屋,见得云小七正在给本身父亲把脉,因而轻声放下茶具在一旁悄悄候着。
“云公子且慢!公子的长衫……”麻姑不是个傻子,稍一思考便明白这大片血迹的由来,一脸歉意看着云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