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本性子豪放粗糙的剑客立时哈哈大笑……岭南派代替榣山派上场论剑天一门?开甚么打趣??
夜深人静,徒有一声感喟。
敖晟翎早已将世人神采尽收眼底,但她浑不在乎,只顾着听乐聆音给她说些在场各门剑派的是非之处,那可风趣多了。
乐聆音红唇微扬,持壶退下之际回了句:“敖前辈教出来的。”
淳于满本要退了局去,听得潘阜那番话即停了脚步,回身却又见得敖晟翎只是淡笑着也不回嘴,竟然还从谏如流把软剑收回了腰间鞘中。虽说潘阜为人娇纵局促,但潘阜的剑术在武林平辈中还是能排得上号的!淳于满还真有些佩服敖晟翎的英勇,正要替敖晟翎蔓延几句,谁知她刚开口却闻得身后某处传来一声‘嗡!’……但见一片乌光闪瞬即至,淳于满防不堪防只觉右臂被人一扯,背后几处大穴堪堪躲过偷袭,但是她的左腰倒是一片冰冷!瞬息之间,头晕目炫,口不能言,两眼一黑,无声倒去!
流水阁与榣山派订交多年,每届洛州论剑都会预先参议一二,互补不敷、互促进益。在这七日中,乐聆音白日与榣山派几位优良弟子参议,入夜以后和敖晟翎对剑。几日下来,她的心机已然尽数放在了剑法之上,与敖晟翎扳谈也都是关乎剑道。
“且慢!潘某另有话要讲!”谨慎对着敖晟翎高低打量了一番,潘阜阴沉着脸说道,“诸多武林前辈奖饰天一门乃剑神之门,既然是剑神之门,那门下弟子定是分歧与凡人。如果平常对阵,恐怕平辈之间鲜有势均之人。既然本日敖少门主与诸位掌门前辈并肩而坐,明显高于我辈中人,故而此次参议……天一门无需用剑!”
乐聆音喝下半盏茶,对淳于满问道:“满娘可有收到东真派的布告?”
本日敖晟翎露面以后,本就被很多人盯着,又经郭术如此一问,哪有不顺水推舟的事理?个个大喊着‘天一门上场见教!’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各门各派自从见得敖晟翎单身一人与诸派掌门齐肩并坐,本就心中存疑,听闻白松真人说那位乃天一门传人,不由地一片赞叹。又有无数剑客心中跃跃欲试要与这位天一门少门主对战比剑,可白松真人随后却补了一句‘天一门不在抽签论剑之列’……令得世人好生绝望!很多年青气盛弟子面露不满乃至调侃之色,但都碍于东真派而不敢当场冒昧。
卓怡萱发明敖晟翎对着糕点的时候连眸子子都不转了,遂嘟着嘴提示:“满姐姐做得这些点心有一半是给大师姐和我的,你可不准全都吃了。”
乐聆音将手中半盏茶缓缓饮下,置空盏于桌上。
本来这处庄肃之地,一时炸开了锅。
这个不测变故,惊得世人瞠口结舌。
何如?
自从卓卉君口中得知卓怡萱之母与本身娘亲为远亲姐妹,敖晟翎对这个独一的小表妹心生靠近,自但是然心疼照顾:“好,莫说一半,这些都留给你和乐女人。”
敖晟翎笑眯眯道了声谢,低头细嚼慢咽。
见得岭南派掌门亲身嘉奖,在场诸人纷繁点头应和,有几个年青弟子还跟着一同鼓起掌来。
此言一出,异口同呼!
“长辈起初耳闻岭南派剑术但是精美高超,众弟子也是德武双馨。本日竟然在摘星台遇见岭南派诸位妙手,实乃万幸之至!不知岭南派可愿与天一门见教几招?”
“是啊...晚了....”转头对敖晟翎微微一笑,乐聆音悄悄阖上双眸,淡然叮咛道,“你的剑气真是威猛,我被你伤了心神精力,你必须背我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