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
到底是谁在秦家客房的水里下药,很较着,对方仿佛针对的是我,他为甚么要针对我呢?说到底,我只是个客家人,对于我有甚么卵用?他的目标,究竟是甚么?!
呼!
“小偷?”我去,哑伯这房里甚么狗P东西都没有,就算我是贼,我也不会笨到去一个死人房间里偷东西吧?他一个老管家,下人,能有甚么好东西值得偷的。
哑伯魂归西天,但却死无全尸,想来也算是薄命之鬼。
“你手里的这个是甚么东西啊?”秦思敏揣摩了半晌,感觉我说得有事理,但很快,她俄然将猎奇的目光放在我手上的这两张纸上。
我悄悄一笑:“我想,应当差不了。”
“哑伯的日记?”
极其简素的房间,那种古来的双人木头床有半人多高,就立在最角落,床的中间放着两个大大的玄色木柜子,而灯,就悬在柜子之下。
如果内里是哑伯的话,这一出来,我和秦思敏不晓得他现在会是甚么模样。毕竟他死的时候,脸上连皮都没有,独一血肉恍惚的那层肉……我不晓得他死了以后也是不是这么可骇。
“那也不会是家里的人啊。”秦思敏皱了皱眉头:“你但是跟他们都说过了,不答应明天晚长进哑伯的房间,他们如何会明知故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