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这么好一个老婆,我信赖哑伯在大家间也并不算遗憾。有了这么一个知书达礼的媳妇,也难怪哑伯写的日记也带有那么一股味道了。
“我说他在您的熏陶下,字里行间也是文笔皱皱啊。”我笑道。
“豪杰难过美人关,嘿嘿,嘿嘿!”瘦子鄙陋的冲我一笑。
你,你狠!
“为甚么?”
所谓家祭词,实在有些与外洋葬礼的记念词近似,不过是念死者的一些平生,再表以称道,其目标一是给阳人支属留个记念,二是祷告地府阴差,死者善事诸多,愿能在地府免受皮肉之苦,循环转世,投个好胎。
我皱了皱眉头:“不是吧,您说真的?”
差人已经勘察过现场,因为四周都是相对潮湿的稻田泥土,现场留下证据这一点是比较好抓的。他们排查过四周数百米的环境,没有任何足迹。加上秦先生的尸身脸部扭曲,但四肢摆放相对整齐,这让他们有来由信赖,这是一起他杀案件。
莫非,莫非是有人栽赃嫁祸,目标就是要让我们感觉秦大钟是杀死哑伯的凶手,那么秦大钟的死?我……我仿佛有些明白了。
可我却满脸满是震惊:“哑伯真不会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