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感受很短,仿佛一分钟都不到,她摸了摸伤口,公然不疼了,是个宝贝没错啦。
云二柱下定了决计,进了他家的门,就是他家的人,哪怕花光积储,也得看病。
女儿娇娇糯糯的,娘却沉了脸,
正在愣怔中,一股清冷之气由底而上,身材有点麻酥酥的,妈呀,这也太舒畅了。
“哎哟,到底是年纪小,伤口好得真快呀,也没有发红溃脓,已经结痂了,重视不要碰水,过些日子就好了。”
本来,一个偶尔的机遇,一贫如洗的家里发了点小财,总算有了点薄产,独一的遗憾是没儿子,伉俪俩一合计就筹算招赘,可自家兄弟不干了,都等着她嫁了好吃绝户,带头来闹的就是祖母、大伯和三叔。
她内心一急,正忧愁如何出去呢?身子一沉又回到了床上,
“唉,我让你爹去说说吧,你可别忘了,他盲眼也是因为咱,要不是他救了你,我跟你爹也活不成了。”
“是,乌黑一片。”
“阿生之前也是个好后生,要不你爹也看不上,他固然孤身一人,打猎但是一把妙手,你们已经定了亲,不能因为他受了伤,我们就悔婚呀。”
“小老儿就是个村医,看看外伤骨头啥的还行,这脑袋上的病是真看不了,要不,你们去镇上的医馆吧,也许扎扎针能好?”
“一个月,不,不,半年,得等我伤好了,娘,我不悔婚,真的。”
听娘的话,阿生固然眼瞎了,可他身子好呀,今后风俗了,做些粗活老是行的,既入赘了咱家,就好好跟他过吧,来年生个大胖小子,看谁还敢叫咱绝户!”
老两口一下子犯了愁,她看了眼阿生,这家伙倒是很淡定,冷静起家出去了,
云家人丁希少,并不缺屋子,阿生被安设到新房隔壁,东厢第二间,当天下午阮郎中就来了,看过伤口,大为赞叹,
“娘晓得你喜好齐童生,可他的娘为人太刻薄,就算情愿娶你,过门就得享福,别怪你爹,他也是心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