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危急关头,李白会出来帮手,我被枪毙,他也跑不了。
担忧暴露马脚,车进了郊区,我和方航便非常狼狈的被赶下车,如果传到陈建国耳中,才不会以为我们又在和郑老暗害甚么,随后,我与方航跑到市郊的小村中,找到郑老七拐八绕才联络到的一名村长,连夜领着我们在大棚里翻泥找虫。
方航有点心虚,纵有参天道行也毕竟是个老百姓,对他们的身份有些害怕,遑论这伙人不管品性如何,起码大要上代表了公理,在公理面前做好事,换做谁都会底气不敷。
期间,一名白发苍苍的白叟拜访,与我酬酢几句,问了姓名又与郑老闲话一二,握手道别便拜别了,郑老说,这是一名政坛宿老,嫉恶如仇的老前辈,如果他活不过来,老前辈会对我稍作回护,但感化不大,天大的苦处也不是当众杀人的来由,老前辈承诺的只是一旦陈建国失势,他会不顾统统拉陈建国上马,与那些跳梁小丑们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