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选了一口棺材,大步上前,举起嫁奁剑狠狠劈在棺材板上,这被潮气渗入了的木头看起来非常轻松,反震的力道也不痛手,我便噼里啪啦的将满腔肝火撒了出去。
我扭头瞪眼她:“如何不能活着,你没听过棺材仔么?这是老天爷不幸我兄弟才给他留了一条血脉。”说着,哀思再一次袭来,我又哭天喊地的趴归去,痛哭道:“兄弟呀,你抓了一辈子鬼,如何就被一只妖怪给害了,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呀,到现在我还不晓得你家在哪呢,想替你照顾老婆也找不到她呀,你如果牵挂妻儿就托梦奉告我他们的位置,今后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你老婆就是我老......就是我的老迈姐,你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