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小屋上陈旧的木板简朴做了一个小盒子,把这十几株野花装了出来。就在要分开这片诡异的险地时,卑鄙的乌瑟莫尔脱手了,他乘我不重视一剑砍断了我的右手,然后又一击刺穿了我的肚子,本来就重伤的我伤上加伤,乘着乌瑟莫尔哈腰拾取我用心扔出羊皮纸的间隙,我才逃了出来。”
看到这里张峰皱起了眉头,心想道:“诡异的标记?符文?莫非这个羊皮纸跟巫师有关?但是我修炼的内容仿佛跟这个不太一样。”
在死去马克的影象里在这个天下底子没有巫师这个职业,这让张峰喜忧参半,如果哪天他当众发挥了诡异的巫术而被归入异教徒,或者干脆成了妖怪的化身,那毫不会有好日子过。
骸骨端方得盘膝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前放着一个墨玄色的木盒,木盒上有一本残破的日记本,残骸身边另有一个已经腐臭的承担,中间竖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
“我一早就发明那张羊皮纸分歧凡响,在这么阴暗潮湿的处所安排了数百年还保持着其原有的坚固,而羊皮纸上阿谁诡异的标记固然简朴,但我看一眼就感觉头昏目炫,视野一转开才发明脑海中底子没有阿谁标记的印象。连续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可见这个羊皮纸必然分歧凡响。”
“我晓得乌瑟莫尔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我宁死也不肯意本身的尸身被这个恶棍轻渎,因而我跳下了这个绝壁。没想到绝壁中间竟然另有这么个天然的坟场,这莫非就是老天爷专门为我筹办的吗?”
张峰想着低下头持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