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稷点点头,同谢闻灼一起出了大殿,回了禅房。禅房内只点了一盏灯,昏色沉沉,燕稷走到桌边低下头,看到案上放了一本奏折,折子下是梨白信笺。
燕稷手指一顿。
折子上写着是本日大启朝堂的静态,燕稷扫了一眼,发明没有非常后将压鄙人面的信封拆开,入眼各种破廉耻风月诗句。
燕稷深吸一口气,极力让心重新变得平和,他换了卷经文,重新闭上了眼睛。
燕稷起家还了佛礼:“方丈,但是有事?”
“清净之地,天然不错。”谢闻灼在他身边站定:“如果将来有机遇,陛下可随到南洲去看看,固然偏僻,但有青山绿水,桃斑白桥,陛下必然会喜好。”
“尚好。”燕稷道:“又是每年祈福时候,这几日便叨扰了。”
他也不想困在一个结里走不出来,但是事与愿违。
燕稷将木盒翻开,内里是一本手抄佛经。他伸手翻开,视野在扉页最上面停下。
燕稷觉着,他不断重生与傅知怀和谢闻灼的窜改该当无关。
他也想安安稳稳过一次二十四岁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