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去,但是我看到了他身后跟着的人,他们在笑,很纯粹,很暖和的模样……我就想,是不是,我也能那样笑?”
燕稷转头就走。
燕稷闭着眼睛靠着他,听到这些话,笑起来:“你这是在安抚我,还是在劝我?”
那天是大启天宁二十六年。
谢闻灼低下头,目光幽深:“我想,他必然不会忏悔的,是不是?”
燕稷:“……”
“我俄然就特别妒忌。你看,天下之大,那么多人都有家,累了倦了,转头就有归处。而我食百家饭长大,孑然一身过了很多年,以后随徒弟云游天下四周流落,平生走过那么多的路,到头来,却连一个真正能称之为家的处所都没有。”
“我陪着他上了白桥,一起走下去,内心真的特别特别舍不得……以是我用心走的很慢,很慢,但是即便是再慢,绝顶还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