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来啦……”
百夫长大喊出声,人们一边举着盾牌防备蝶语,一边齐齐用力将船推动海水里,又仓猝的往上爬。
射杀他的蝶媚收起连弩,下水找战利品,郑浩手搭凉棚看向远方,嘴角扬起笑意。
“本来是油啊!”
人们仓猝寻觅遮挡物,树上的弓箭手也从速趴下来。一棵棵大树下躲满了人,拿着盾牌警戒的看着天空的龙鹫驮着蝶语耀武扬威。
一群悲剧的家伙一边跑一边哀嚎,迟疑满志的登陆,却被迎头痛击,士气颠仆了顶点。
郑浩开端往外掏东西,都是一个个陶罐,还拿出一个大口袋装好。
“兮呖呖……”
龙鹫再次展翅,在空中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冲向别的一匹飞天马。马背上的骑士一脸悲忿,一边破口痛骂一边不竭开弓放箭。
“啊……”
那些眼睁睁看着己方飞天马马队全数战死的敌对参战者没法接管这个究竟,一个个呆立当场。他们情愿为仗着两个飞天马骑士能够攻城略地横扫四方,却没想到战全损,只要一匹飞天马受伤逃脱。
支出了二十多人的伤亡后,一群敌对参战者终究来到海边,慌乱的往船上跑,可他们忘了,两条船已经被拖到岸上,必须推下水才行。
两条运兵船越行越远,龙鹫振翅急飞很快追上,蝶语已经将弓挂在坐鞍上,手里紧握口袋,从内里取出一个陶罐对准下方一艘运兵船丢了下去。
淡淡的话语传来,受伤的家伙站在水里扭头,正都雅到郑浩和蝶媚也到了海边,下一刻眼眶被一支弩箭射中,身子抬头跌倒,溅起水花。
看到蝶语骑着龙鹫前追,郑浩就带着蝶媚持续进步,不过倒是在汇集战利品,有些兵器设备还是不错的。
龙鹫飞临正赶来的郑浩上空,蝶语娇呼出声,“仆人,得有两百人,如何办?”
龙鹫背上的蝶语出解气的冷哼,从一个箭袋里拿出一支前面有东西的特别箭,那是从设备铺高价采办的火箭。
“你去持续骚扰,能杀多少算多少,必然要重视安然!”
陶罐落到船顶破裂,流出很多黏稠液体流淌,一个个陶罐犹以下雨般掉落。两艘船雨露均沾,把陶罐均分了,弄得船顶和船面都是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