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第226章 番外六 锁香檀 (1)
——从传闻来看,这位姑祖母在闺阁中仿佛全然冷静无闻,这又该如何习起呢。
偏七mm想不开,安闲貌打扮到问教养,到处跟我别苗头,并获得了赛过性的胜利。
好好走在塘边,就会‘一不谨慎’跌进池里,幸亏池不深,不过弄湿了半幅衣裙,外加着凉卧病六七日,七mm倚在对门,笑的很娇俏。
纵令民气是顽石,捂久了也会热的,婆母终究放下冰冷的面孔,拉我手道:“你是好孩,之前……是我委曲了你,我总感觉,感觉你配不上我儿……”
屋里众姊妹吃吃轻笑,引得二堂姐夫非常不悦,大步穿过屏风,捉着老婆连夜提溜回家去了。
夫婿是端庄慎重的人,不知如何才算内室之乐,更不知如何讨女孩欢畅,我恰好喜好玩皮地逗他,两人倒也相得益彰,日久了,他越来越爱在人前严厉,人后和我嬉闹。
“你这不费心的孩,把脸弄破了将来如何嫁人呀!”姨娘的尖叫一如既往的中气实足。
顾府最小的四娘舅既不也不习武,还不肯结婚,走遍大江南北,于十六岁那年完成的《江山全地志》,进献圣上,颤动天下。将两京一十省的风土情面,旖旎江山绘录成册,字清雅活泼,栩栩如生,使读者仿若生临其境,一时洛阳纸贵;其画图着色迤逦梦幻,尺切确,站在四五人宽高的图前,大好江山仿佛劈面而来,观图之人连气都喘不过来——此中风土篇已挂在乾清宫正堂内壁上,而军事篇则秘藏于兵部。
盛家女儿既已如此多彩多姿,热烈不凡,就不消我凑热烈了,每日吃吃睡睡,女红寥寥,问也不甚用心,晓得李白和李白是同一小我,李广和李广利是两小我,就算差未几了。
我按例穿戴喜庆的大红袄,裹得跟个肉粽般,胸前是统统姊妹都有的金锁,头上梳着两个圆圆胖胖的鬏鬏,用红珊瑚珠串简朴地缠着——姨娘不是不想给我梳髻戴钗,可一张肉团团的小脸如何看也不搭,只得放弃。
此话一出,众女眷寂静半刻,然后齐齐向后退一步,只父亲平日最宠嬖的李姨娘不知被谁推了下,回身不及,凸起世人而立。
祖父治家严,膝下四皆要求先修身齐家,再论治国平天下,但有去处不检立即家法措置,前皆快意,唯我的父亲例外。
我爹老树着花,抱着新弟弟喜好的不得了;邱姨娘趁着爹爹欢畅,提出一个异想天开的建议,为着幼将来有依托,如何也得给他亲姐找们好婚事,如许罢,既然齐老国公能不嫌弃六丫头的身份,自也不会嫌弃七丫头,不如跟祖父说说,把这门婚事让给七丫头吧。
大病后的五堂姐再没欺负过我;凭七mm如何奉迎撺掇,都冷冷地不睬不睬。
我不是说两个姨娘何必来哉,生儿是女人平生最大的命题和寻求,当然应当尽力,我是说七mm何必来哉。
姨娘对着我欲哭无泪,以为我孤负了她的一番仙颜,自暴自弃自甘出错自取灭亡——姨娘统共就会那么几个成语,还是当初在书房奉侍爹时边**边胡的,全用在我身上了。
谁都不喜好忍气吞声,可该忍的还得忍,把事情闹开又能如何,五堂姐是嫡出,有的是远亲兄弟,伯父又得祖父看重,姊妹们闹意气争论是可小可大的事,还是别自讨败兴了。
女这平生真正舒坦的也不过就是做闺女时这么些年,我虽为庶出,但有幸祖母严明,大伯母也治家有道,仆妇们不敢看人端菜碟,便是庶出的也无需为吃穿用而吃力图宠,既如此,我为何不好好享用这可贵的日呢。
五堂姐大抵是悲伤了,幼弟出门后大病一场,连闺都没法上,祖母心疼她,便把她搬到本身屋里亲身照看,足足养了大半年,五堂姐才病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