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第99章 关于嫁妆问题的几番讨论
盛紘冷冷的一句:“老虽放过明言,每个丫头都补助妆银一千五两,可当初华兰出嫁时,她贴的可远不止这个数!你当我不晓得么。”
华兰点了点头,那妇人殷勤的扶着华兰躺上炕,打叠好被褥,才笑道:“大女人又赢了,这两年,姑爷但是回回都向着您的;老若晓得了,定会欢畅的。”
袁伯爷神采冷然,缓缓道:“母亲曾当着大姐和你我的面说过,你为人笨拙贪婪,见小利而忘大义,尴尬嗣妇,何如已有后代。母亲临过世前,叫我写下休书,她本身亲在背面写了话,言道,袁氏能起复爵位实在不易,实乃缴天之幸,再不成有任何忽略,若你朽木难雕,累及家门,就不必顾忌你为二老守年孝,尽可将你休出门去!那休书现在可还锁在祠堂祭桌上!”
每次提起这件事,盛紘总忍不住夹枪带棒的数落王氏,毕竟对一个以品德章标榜的官来讲,嫡女私会外男,的确是在他脸上扇耳光;而每回这时,王氏也只能诚恳听着,再如何说,教养女儿也是母亲的职责。
华兰哭的泪水连连:“不是我不孝,我只想问一句,这日到底甚么时候是个头呀?我陪嫁过来的银早没了,衣箱里的好料好物件也都叫母亲见天儿寻刮了去,现在她竟念想起那庄来了,母亲,母亲……到底想如何?!家里又不是过不下去了?!”
王氏眼眶泛红,想起几十年来的慈母恩典,婚后遭受林姨娘危急,王老又送人又训戒的来帮手,她的泪水缓缓流下:“都是我不孝,母亲这般顾虑惦记我,我却还让她在大嫂面前难做!”说着,从速拿帕抹去泪水,转而笑道:“我听老爷的,这回我亲身去叩首赔罪,大不了叫娘打一顿板就是了!”
盛紘见她神采似有松动,盯紧了道:“墨儿和栋哥儿就不消说了,可明丫头倒是记入你名下的!是以,非论你给如兰购置多少,明丫头就很多少!要怪,就怪你本身教女无方,纵出个几乎拖累家人的祸害!此事你便是与岳母说,看看她赞不同意你!当初你们姐妹出嫁,我家远不如康家显赫繁华,难不成岳母就把你们姐妹俩的嫁奁分出厚薄来了?”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就要扑上去,袁伯爷用力一拽,把袁夫人一把掼倒在地上,冷冷道:“你可还记得老君过世时说的话?”
华兰凄然一笑:“回回都如许,此次都如此,好好一个家非要闹腾;我真想问问母亲,我到底有甚么处所不好,她定要寻我的不是?若母亲真容不下我,早早写封休书与我,我自会下堂求去,何必叫我这么琐细享福!”说着泪水便顺着脸颊淌了出来。
袁缨心明眼亮,晓得关键出在那里,便跪在袁夫人面前,哀声劝道:“我晓得娘是为了女儿好,但是娘……您想想,姑姑就是袁家出去的女人,我们家底如何她还会不清楚么?姑姑夙来心疼女儿,便是女儿没带一钱畴昔,莫非姑姑会委曲了女儿不成?!若女儿带着二嫂的田庄或田庄折成的银嫁畴昔,反叫姑姑鄙夷了呀!……二嫂自进门后,直拿女儿当亲妹心疼,甚么好吃的好穿戴的不是先紧着我,母亲这般行事,反伤了二嫂的心,岂不叫我们姑嫂难处了?!”
袁夫人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捂着本身的脸,看着老夫:“你你,你竟然当着儿的面……我不活了!”
伉俪告别一番以后,华兰含笑目送着袁绍出门,待他走远了以后,她嘴角的笑意渐渐冷下来,凝色而坐,过了会儿,一个年青媳妇打帘出去,笑道:“大女人,姑爷出门了。”
盛紘一想起如兰和炎敬的事就觉着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忍不住又训了王氏一通,顺下些气来后,才又回归正题:“我与你把话说明白了!这回不管明里暗里,另有前儿你值给如儿的那座宅,你都得把两个丫头的陪嫁购置的普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