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啪啪啪”的脆响,我痛的吡牙咧嘴,心说金夏这个女人啊,是真他妈敢动手啊!
金夏呀,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子和你完不了!!!
我靠!!!这是谁欺负谁呀??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不是刚来时阿谁甚么也不懂的傻小子了,我不能让她们养成欺负我的风俗,我要让她们晓得,这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本来金大国之前是做外洋物流的,他在外洋那些年攒了很多钱,乃至在外洋另有好几个女人。
“切,你另有庄严,你的庄严能值几毛钱,够买块豆腐吗?”金夏她妈不屑,撇嘴嘲笑。
“好你个毕阳,你竟敢打金夏,反了天了,看我不弄死你!”金夏她妈叫着,利用一招猛虎下山抓住了我的头发。
“呃……对对对,毕阳,别闹了,阿姨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如何还能提仳离呢,这……这多伤豪情啊?”金夏她妈说着,一张尽是皱纹的老脸也笑了起来。
“呦呵,你还敢叫喊,你这个废料,大渣滓,你说谁欺负人呢?我们就欺负你了,你能如何地?有种的你打我呀,来,你打我呀?”见我诘责他们,金夏她老妈脑门上又冒出了老娘是恶妻,我谁也不怕的气势。
“你……”
“你……你晓得甚么?”金夏她妈问我。
闻声金夏在我身后与网友互动,我忍无可忍的大呼,本来刚才金夏她妈上来偷袭的那一刹时,我不但丢了锅铲,还丢了那部直播的手机。
金夏不再打我了,她妈也杜口不语,我们三人气呼呼的看来看去,过了足有十几秒钟后,金夏俄然噗哧一声笑了,打着圆场对我说:“毕阳,别闹,说甚么呢你,喝高了吧?呵呵,不就是开个打趣吗,还真谨慎眼了?”
我此时话已出口,干脆就摆起了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