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雅持续笑着:“差未几吧,但这类笑话只要人多看着才成心机,就像你要作戏,也得人多看才有结果不是?不如我这就去喊些人来,再派小我告诉皇上和靖远侯一声,皇上看到你这以死威胁是动真格的,当着靖远侯的面,没准真就把你赦免了,你的目标也就达到了。哈哈哈……”
璃雅越说越不堪入耳,气的李锦宜愤然站起就要分开,顾不上浑身混乱衣衫尽湿,璃雅一把抓住她:“瞧瞧我这张嘴净说不入耳的话了,虽说话糙理不糙,但没顾忌到姐姐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常日屙屎叫换衣,放屁称虚恭,哪像我这从小有爹生没娘养的,除了挤兑人甚么本领没有。但话说返来,我真不明白,你这类生来便具有统统的人都想着求死,我这类如蝼蚁般在大周举目无亲,过了明天不晓得有没有明天的人是不是更没活路了。”
在夏季艳阳下,李锦宜身上的水迹逐步消逝,鬓发混乱衣衫褶皱,却仍掩不住她周身的华贵高雅,清冷的眼眸略过远处巍峨殿宇,落在璃雅身上化为后宫几缺的竭诚:“若你本日所说与兄长所谋相印证,兄长定然引你为知己,他的知己便是我的知己。现在我对皇上已没有了念想,只求不再扳连李家百年名誉,今后能不能出掖庭我都不会在乎,更遑论谁是淑妃,谁做皇后。只是――”她盯着璃雅:“你说这句话,但是真想登那皇后之位?”
“本来她来这里是要寻死!”璃雅暗叫不好,立即奔跃而出,因为不会凫水,只得抽出腰间绸带缠在河边树上,拽着绸带下水捞人,幸亏水并不深,璃雅瞅准位置一把抓住李锦宜的臂膀用力往岸上拽,终究硬生生把她拖了上来。
李锦宜脸上暴露可贵的笑意:“兄长喜石,我喜花,阿谁百花山庄是他五年前筹建,汇集了天下名花奇石置于此中,当时很多人还曾企图借奇花异石贿赂兄长,为此他还被御史弹劾过。可惜洛州太远,完工后我也就去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