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点头,“懂了,冯国舅本日想封的是本皇子的口。
冯二老爷......
这对本皇子有何好处?”
冯二老爷心底暗骂黑衣人老迈,却还是先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了畴昔。
“西秀敲前,西秀叫货。”
黑衣人老迈没接银票。
“殿下,差未几得了。”
冯二老爷笑了,“天然是江宏志头上,他发卖私盐,杀妻害女,倒也不在乎再多一桩暗害钦差的罪名,殿下说是不是?”
亲信做了个手起刀落的行动。
砰。
亲信服从,立即去了插旌旗的酒楼,去见黑衣人老迈。
亲信勃然大怒,“你们这是背信弃义,当初说好的,杀了人,拿回证物,我就把剩下的五千两银子给你们结算。”
亲信:“还是二老爷想得殷勤。”
飞鹰卫乔装的黑衣人嗤笑。
沈初不过一个御史,又不是甚么绝世宝贝,一万两还少吗?
不如你再说说,害死小沈大人的凶手,这个罪名应当安排在谁头上呢?”
裴渊手持玉骨扇大步走了出去。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则恭敬地递上冯二老爷刚才给的银票。
亲信道:“还没呢,不过沈初已经死了,六皇子也在去找沈初的路上。
哪儿找来的大豁牙杀手?
“江宏志总算是死了,没有了江宏志,我们再拿回那些关头的证物,冯家便不会有任何把柄在别人手里了。
裴渊摇着玉骨扇,似笑非笑,“哦,接着说。”
“诺,现在能够谈了吧。”
黑衣人老迈在裴渊手里呢,他天然见不到。
至于盐户暴动,都是姚四海勾搭江宏志发卖私盐,苛待盐工而至,殿下也已帮手小沈大人查明。
冯二老爷一头雾水,暗自抱怨亲信。
冯二老爷背动手在屋里盘桓半晌,道:“这些年我们始终没查到江宏志手上的证物藏在那里。
冯二老爷道:“陛下命殿下和小沈大人一起前来长沙府巡盐,小沈大人遇害,恐怕殿下也不好和陛下交差吧?
“你去回他们,就说本老爷今晚亲身在香满楼设席接待他们,到时候有前提固然提。”
在隔壁房间一向听着的沈初,忍无可忍地推开了房门。
我们老迈说了,你家主子如果不亲身出面,他不介怀将手札广而告之。”
冯二老爷觑着他的神采,摸索道:“殿下曲解了,是部下不懂事,竟然和江湖构造勾搭害了小沈大人。
你去联络对方,将沈初拿到的证物全都拿返来。”
裴渊双眸微眯,“冯国舅的算盘打得挺响啊。
“殿下是受命前来剿匪的,现在雷公寨的匪贼已经全数被抓,殿下的任务已经美满完成。
死一个小御史,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在,陛下不会过分究查。
今晚就送他们十足上路,去给沈初做个伴吧。”
裴渊大马金刀地坐下,用两根手指夹着银票扫了一眼,冷冷看向冯二老爷。
亲信神采阴沉地归去禀报冯二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