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神采顿时就阴了,“你这孩子,本宫美意问你几句,你竟不知好歹,本宫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等好色无耻之徒。”
既能借着她毁了三皇子,帮太子处理一个政敌,还能借着三皇子毁了她,为陈氏处理一个停滞。
隆庆帝神采阴沉,如有所思地看向冯皇后。
皇后在宫里,想拿到她写的东西,仿照她的笔迹并不难。
沈初垂眸,“臣不知,但这花笺是上好的浣花笺,模糊可见侍女浣花图,低调富丽。
以是才想在陛下来之前从速措置了,臣妾在出来之间并不晓得内里的人是三皇子与沈初。
长宁侯大怒,抬脚就狠狠踢向沈初。
她现在顶着长宁侯府庶子的名头,陈氏又是皇后的表妹,皇上必然会思疑她成了太子一党。
三皇子的哭诉还在持续,“儿臣去找沈初是临时起意,皇后娘娘如何会俄然出去,还认定是儿臣欺侮逼迫沈初?”
“竟然还用花里胡哨的纸,沈初可真够女气的。”
三皇子轻哼,“浣花笺罢了,又不是多宝贵的纸,那里都能够买到。
笔迹峥嵘,可见风骨,乍一看确切是她的笔迹。
隆庆帝看向长宁侯。
战略是好的,只是谁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跳了湖。
人群一片哗然。
冯皇后叹了口气,“臣妾传闻有人在这里白日宣淫,一时大怒,怕这等肮脏事污了陛下的眼。
长宁侯赶紧跪地,“启禀陛下,臣府里从未买过浣花笺,只买上好的宣纸。”
沈初忍不住捻了捻手指,陈氏是皇后的表妹,想来是陈氏进宫求了皇后,皇后才定下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她抿了抿嘴,点头道:“臣入京不过两月不足,从未和三皇子暗里有过友情,更未写过情诗,以是也没有甚么曲解。”
冯皇后神采微变,“陛下是思疑臣妾与长宁侯府同谋,谗谄三皇子不成?”
出来后看到三皇子衣衫不整,又看到沈初跳水,这才曲解三皇子了。”
“孝子,你是不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写这等艳诗欺侮三皇子?还不从速给三皇子叩首报歉?”
沈初明白,冯皇后在表示她借着这个机遇反诬三皇子一把。
上面写着:心去无人知,情来不自禁。
莫非皇后还会瞻望不成?还是说这件事皇后与沈初已经有了默契?”
沈初重视力都在花笺身上,没有防备,后背重重挨了长宁侯一脚。
现在反而被三皇子倒打一耙,他刚才哭诉的意义清楚是表示陛下,本身与皇后娘娘同谋,谗谄他。
沈初的目光在人群中梭了一圈,目光微定。
侯爷也不是日日跟着沈初,又安知他没让人偷偷买过浣花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