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低低地笑了,笑声降落清冷,“本皇子最讨厌被别人威胁。”
沈初被恶心到了,忍不住吐出连续串泡泡。
“呵,本皇子的保护天然有更首要的事要做,你既然说了是一个坑里的萝卜,那就干点萝卜的分内事情。”
孙严看着被裴渊提溜出来的沈初,一脸惊奇。
孙严委曲地闭上了嘴,实在他很想建议殿下能不能换个别的菜切,府里每天早中晚必吃的一道菜就是酸辣土豆丝,都快吃吐了,但敢怒不敢言。
沈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喝了一口水,赶紧重新屏气。
他桃花眼微眯,面无神采地看了看尽是血的手,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浅笑。
沈初撇撇嘴,小声嘀咕:“为甚么对三皇子这么狠?不会你被他....那甚么过吧?
“嗤,本皇子拔你,易如反掌,尝尝?”
在半空中对上裴渊冰冷的眼眸时,沈初大脑一片空缺。
沈初磨了磨牙,慢悠悠隧道:“我如果被陛下定罪,就没有报酬殿下配制安神药,没报酬殿下送荷包了呢。”
沈初呵呵,“殿下讨厌的事还真多,讨厌别人还价还价,讨厌别人自残,哦,还讨厌别人摸你.....”
孙严点头,“不信。”
沈初仿佛被扼住喉咙的小鸡仔普通被提溜着,两条小腿在半空中闲逛着,恨不得给裴渊一脚。
垮台了,又又又一次被抓包了。
沈初扭头看向孙严。
裴渊一手拿土豆,一手拿刀,凭感受摸索着切下去。
沈初.....
莫非三皇子获咎他了?
她如何晓得?这家伙的心机深沉难测,谁晓得他想把三皇子如何样?
至于下半身,裤子被切开了一个圆圆的洞,暗语整齐光滑,再往里看去....
沈初不承认也不否定,反而振振有词,“蛋是你割的。”
下一刻,一只大手揪住了沈初的衣领,将她从水里拎了起来。
“是吗?”裴渊勾唇一笑,“如果我现在将你扭送到宫里,说我巡夜发明你劫夺三皇子并阉了他,你说陛下会信吗?”
沈初不平气,“凭甚么要我清理?你不是有保护吗?”
她低咒一声,踩着水面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在岸上,看向人事不省的三皇子。
裴渊背动手站在河边,吹着冷风,那舒畅的模样,如果手里再拿根小鞭子,就与监工无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