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何叮咛?”
吃过午餐,钱大人满脸笑容地找过来:“小沈大人,您的新值房安排好了,部属们帮您搬畴昔?”
沈初直接将手札推归去,强势换了话题,“大人,非论刑部还是大理寺经手的案子,最后都会在督察院存档吗?”
你如果敢泄漏一点风声出去,本官包管你的了局会特别惨。”
事到现在,只能如此做了。
“竟然还想要软榻?觉得本身是一品大员呢?痴心妄图!”
“还不动笔,莫非要本官教你写字不成?”赵德文不耐烦的催促。
沈初扫了一眼,比本来照磨所的小值房大了两倍,清算得窗明几净,看起来很舒畅。
贺正祥绝望的收起手札,“实际上是如许,但大理寺实在另有两个库房,有些陛下直接下旨措置的大案或者一向没破的悬案,并不会送到督察院来,而是直接存在了大理寺。”
缓兵之计失利,沈初捻了捻手指。
外放的官员,没有十年二十年的苦熬,很难回到都城吧?
钱大人一脸奉迎地说:“除了赵大人与贺大人的值房外,您这间房是最大的,又靠着东边,光芒好,床前另有棵海棠树,风景也好,大人看看可还对劲。”
“大人要下官谗谄六皇子?”
“陛下既然让你代为巡查各部,你可要用心勤恳,公道忘我才行。”
她有些懊丧,也有些气愤。
她只想为父申冤。
一个督察御史,就能以考成拿捏她,逼迫她。
沈初转头,看到赵德文正背动手站在门口,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阴冷。
“小沈啊,这是老夫任大理寺卿多年的断案心得,常日里都不舍得给人多看一眼的。
沈初手一顿,将手札直接推了归去。
爹爹的案子是陛下亲身下旨的,那么卷宗会不会放在了大理寺呢?
以是沈初回绝得很干脆,“不知所谓的尝试就是找死,下官有自知之明。”
本官耐烦有限,但愿你本日就能把奏折递上去。
赵德文拿出几张纸并一册帐本,“这是本官昨日才收到的质料,有关五城兵马司账目混乱,六皇子滥用权柄,接管贿赂,玩忽职守。
贺大人百折不挠,“小沈啊.....”
你速速将此事清算成奏折,本日就送到陛上面前。”
沈初心中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