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我看不到道凌的反应,就听到客堂里沉寂了半晌,然后道凌淡淡道:“这件事情实为我天师府之不幸,道晏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已经被我天师府逐出门墙。”
说实在的,被行不易父子俩从半路上劫走,又是打单,又是威胁的,折腾了一下午,已经怠倦不堪了,现在脑袋一沾到枕头,四肢完整放松下来,认识就恍惚了起来,只想大睡一场。
“嗯,阿谁...你们谈着,我歇息一下。”我打了个圆场,聘请行不易两个坐下,不过这两人在道凌面前,非常端方,道凌不开口,他们竟是不敢落座。
“客岁腊月,家里来了一名道人拜访,自称天师府道晏,当时我与犬子正在外出办事,我二弟行不空代为接待,两人酬酢以后,那道晏道明来意,说我里手炼尸之术,江南一带独树一帜,此次前来成心请教一二。”
听到道凌思疑的语气,行不易还没开口,那行云就气呼呼的接话道:“凌天师甚么意义?莫非觉得我们里手是栽赃谗谄不成?当时我们里手的人都看的很清楚,那人和我二叔比武,利用的恰是你们天师府的《太乙真经》之法...”
我内心也是松了口气,乃至有些镇静,本来我还担忧道凌会怨我自作主张,把不熟谙的人带返来,现在看来,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
行云还没说完,行不易就轻斥了一声,行云悻悻住了嘴,行不易深吸口气,持续道:“凌天师,我们没有掌控的话,这件让我里手蒙辱的事情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冒然前来找您。那道凌临走之时,放出大言以外,还留下了一样东西..”
这失实有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