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捕快只做甚么都没听到,心对劲足的摸着肚子,带着犹自喋喋不休的秀才捕快,大摇大摆的归去了。
我低头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那童儿刚才还教人不忍直视的手,现下里竟然白嫩如初,一点烫伤过得陈迹也没留下。
鸳鸯女人先问:“妈妈,我传闻烟雨阁门口给大风刮来了一个女子,就是她么?”
说着瞪我一眼,将那团子取出,摆在青瓷荷花瓣儿大盘子里与那女人送到口边:“女人,来,这艾草清心明目,最合适急火攻心的!你饿了,且尝尝滋味。”
“谁他妈的藏头露尾,在前面放屁!”罗妈妈神采大变,吼道:“如果想着在明察秋毫的苏捕头面前弄鬼,可真真是打错了算盘!”
罗妈妈一鼓掌:“哎呀,那黄先生只说她几日未进水米,当然饿了。快,来人上点吃食……”罗妈妈眼睛一转瞧见了我,忙道:“梅菜,你送的甚么点心?倒在这里看起野眼来了!拿过来与这女人用!”
“打甚么号召?”罗妈妈上前劈手夺过了篮子:“你现在倒装起聪明来!几个团子值得了甚么?”
罗妈妈大喜,顺次白了世人一眼:“你们还是知写好歹罢!我们烟雨阁,那但是皇城根下的买卖,谁也不怕!”说着带人将那女子扶进了烟雨阁。
“好好好……”罗妈妈喜得眉不见目睹:“好女人,公然是个知冷知热,心疼人的!不是大户里出来,又安晓得这很多?你且放心留下,妈妈也给你四下里探听着,他日如果有人寻你,妈妈定然再送你归去。”
女子名节进了这青楼楚馆天然尽毁,罗妈妈这么做,也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琉璃女人忙上前道:“哎呀,本来是天定的缘分,大风吹来了一个姐妹,今后你也不必客气,只当烟雨阁是你的家就是了,提及来,你当真甚么都未曾记得?”
落花女人松开了手,柔声问童儿:“还疼么?”
“彼苍大老爷!”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救那女子出火坑吧!”
罗妈妈越看越喜好,连声道:“啧啧,好一个女人,妈妈我重新到脚都喜好!不如你先留在烟雨阁,待你想起来前尘旧事,再走不迟,不然的话,你一个弱质女子,要走到那里去?可也教人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