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叶泽林也只好将手收了归去,便听白漠寒接着道:“师父也知,我素天经练至第十重,只怕顿时便要踏破虚空,前路未知,今后不能在奉养师父身边,还望师父保重身材,武功早日大成,到时我们再续师徒情。”
叶泽林听完,即便早已见惯了存亡拜别,此时也忍不住落下来眼泪,将面前的徒儿扶了起来,叶泽林常叹口气,”为师平生收了四个徒儿,唯独你与为师最是知心,现在你要走了为师也没甚么别的送你。“说到这里,叶泽林略微一顿,便从脖子上取出一枚安然环来,只见其材质非金非玉,最特别的是中间的圆孔特别的大,仿佛缺了一样东西普通。
这话一处,白漠寒不由笑意更深了些,“师父,徒儿常日里到底是甚么形象,不过是笑了笑,值得如许惊奇吗。”见师父另有话要说,白漠寒忙道:“师父,你肯定要跟我这么胡侃下去。”
“哈”若说白漠寒方才还在当真听着,但是在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好笑的道:“师父,你有没有说错,这玩意,那里用的了个‘珠’字,以我看来,换做环字还差未几。”
脸上一喜,叶泽林一脸光荣的道:“想不到,我冲破的关头竟在你的身上,现在想来,当日在山脚下捡你返来,真是此生做的最精确的决定,若没有当日一时善心,哪有为师的本日。”
见此景象,名唤漠寒的男人,这才转过身来,见其约莫二十岁摆布的春秋,端倪如画,身若青松,竟让人有几分见之忘俗之感,好一个翩翩少年郎,只不过其脸上此时的神采将这份脱俗之感,起码去了三分。
那痞痞的模样,又让叶泽林心中一惊,对于自家徒儿的印象,明天能够说是完整颠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