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现在也是头大非常,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模样,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司马懿的算计,恐怕天下真是无人能及,六年之前,他就已经堵死了别人企图开棺验尸的路。
但是信赖是一回事,证据是又一回事,现在坟也挖了,墓也掘了,找出一具白骨来,查抄以后又没有任何的题目,夏侯玄一脸的发懵,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做为一个再浅显不过的守墓人,何五的支出是极其有限的,每月只能拿到一些勉强糊口的粮食和几枚数得见的铜钱,这么多的金子,别说是拿,就连见,他都没有见过。
曹亮顿时涌起一种有力感,如果真是如许的话,本身还真能拿司马家没辙。
汗青竟然跟本身开了这么大的一个打趣!
阿谁拿刀的管事也在威胁何五:“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刀砍掉你的脑袋。”
莫非这墓内里埋的,还真是夏侯徽不成?莫非夏侯徽真是病死的,而不是司马师毒死的?
何五只感觉喉头发干,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固然眼神中暴露贪婪的的光芒的,但他却不敢伸脱手来,去抓住这些金子。
何五哭丧着脸,比死亲爹亲妈还丢脸,他固然是司马家的家奴,但对司马家可没一点好感,守墓这类鬼差事,普通职位高的下人底子就不消做,只能是他们这些低等的家主子会被差使到这儿来。
“如何办?”夏侯玄问曹亮道。
这个期间没有火化的风俗,那怕就是在疆场上杀死敌方的将士,也会采取埋葬的体例,司马家采取移花接木的手腕,在夏侯徽的宅兆内里,埋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那么夏侯徽的尸身,也必定不会被他们抛弃,而是安葬在了别的甚么处所。
一具尸身,从安葬到腐臭,最多也就十来天的事,司马懿只要能包管这十天当中无事,今后就万事大吉了。
如果他真晓得的话,为了这些金子,必定会毫不踌躇地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