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司马师可不敢等闲地去触碰父亲的底线,以是一品居的事,还真不是他能管得着的。
别看现在柏灵筠在司马府上职位尊崇,仗着司马懿的宠嬖,乃至才气压司马懿的正妻张春华一头。但柏灵筠内心清楚,这不过是仗着老头子的面子罢了,如果没了司马懿,她屁都不是,司马师兄弟想要踩死她,不过是踩死一只蚂蚁罢了。
司马师神采变得阴霾起来,右手紧握着拳头,在这安好的黑夜当中,乃至能够听到他手上的枢纽在咯咯作响。
但司马家的运营又绝对离不开一品居,没有一品居源源不竭地供应大量的资金,司马家光是三千死士就养不活,更别说其他的处所一样也是费钱似流水。
柏灵筠玉牙轻咬,这事如果能通过司马懿来处理,她又何必看司马师的神采?
在司马家的内部,各项事件也是合作明白的,司马师卖力的是死士的练习和办理这一块,而柏灵筠则是卖力一品居的运营,平常的时候,那是井水不犯河水,柏灵筠不会插手死士的事件,司马师也不插手一品居的买卖。
司马师皱了皱眉,道:“且慢!姨娘的意义是一品居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了?”
柏灵筠神采非常的幽怨,叹道:“何止是举步维艰,实在一品居已经到了存亡绝续之时,本来五石散的利润就占到了一品居全数利润的半数,现在惨遭打压,五石散全数滞销,如果不能在年内窜改这类局面,只怕一品居只能是关门大吉了。”
居安思危,柏灵筠可不想跟司马家将来的当家人有任何的抵触,以是柏灵筠和司马师的干系一向就比较奥妙,似敌非敌,似友非友。
“谁?”司马师眉毛一挑。
此主要对于的是曹亮,以司马懿谨慎的脾气,必定是不会同意柏灵筠下死手的,以是柏灵筠才会找司马师来想体例,但平时两人的干系若即若离,柏灵筠才用心肠以言语相激,让司马师产生同仇敌忾的义愤,共同来对于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