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一脸的苦相,典农功曹是典农都尉的助手,也算是九品官了,再如何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何况典农功曹前来,很能够是典农校尉指派而来的,司马昭说不见就不见,这也过分儿戏了吧?
“启禀将军,汝南典农功曹邓艾求见。”门下佐吏向司马昭禀报导。
司马昭固然不是水利专家,但上任典农中郎将来,还是对这方面有了颇多的体味,不至于拿着邓艾的计划如同看天书普通。
司马昭漫不经心肠翻动着公文籍册,内心却一向想着婚礼当天的事情,那一日,司马家能够谓是接受了奇耻大辱,曹爽、夏侯玄等人轮番地踩踏着司马家的庄严,司马昭念及此处,恨得牙根直咬。
典农中郎将固然职位并不显赫,但事件倒是相本地庞大,触及到屯田、水利、灌溉、耕耘、屯民的诸多事项,司马昭几天没来,案牍便堆集如山了。
光是这一点,司马昭就对邓艾是轻视了几分。
本来典农中郎将一向是一个比较首要的职位,因为在曹操初设之时,天下纷攘,诸侯并起,战役连缀不竭,曹操为了包管军粮的供应,以是才会强化屯田的权限,以包管军队的后勤供应。
司马昭担负这个落日职位的时候,天然是有着诸多的冲突情感的,身为司马家的后辈,他天然是巴望着能够和父辈一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用仇敌的鲜血尽染征袍铠甲,成为一代绝代名将。
但是到了曹魏前期的时候,屯田制遭到了极大的粉碎,大量屯田被豪强兼并,屯民流失甚众,并且这个期间曹魏的国库殷实,赋税的征收已经能够满足军队所需,以是屯田制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
典农中郎将的官署并没有设在洛阳,而是设在间隔洛阳几十里以外的偃师,目标就是为了便利办理洛阳周边的屯田事件。
“不见!”司马昭阴沉着脸,把手中的籍册重重地往案子上一摔,喝道,“甚么阿猫阿狗的,也有资格来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