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刀疤六一听有发财的门路,顿时是两眼放光。
刀疤六大要看起来凶暴卤莽,实在内心倒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偷坟掘墓固然不像打家劫舍那样罪大恶极,但如果被官府抓住的话,一样是砍头的极刑。
曹亮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情势,固然说刀疤六并没有完整消弭对曹亮的戒心,但防备之心却要比在坟场时减轻了很多。
公然刀疤六和曹亮料想的一样,这些盗墓贼只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对官府有着天生的害怕,和那些敢专门跟官兵对着干的匪贼强盗有着本质的辨别,这些家伙,必定是上不了台面的。
曹亮撕下一截衣衿,在那边的尸身上沾了一些鲜血,写了一些字,粗心就是你家女儿被我们绑票,交上一百万钱的赎金,便能够放还,不然撕票。
但曹亮倒是悄悄地皱眉,不消猜,刀疤六也是要将他们带往了这些盗墓贼平时藏身的窝点。既然是窝点,必然是防备森严的,如果到了那儿以后,再想脱身,恐怕就不那么轻易了。
老秦头早已吓得是魂飞魄散,曹亮的话天然是不敢违拗,带着那封血书,屁滚尿流地下山去了。
这也是刀疤六他们混迹北邙山多年,都未曾失手的启事。
此次刀疤六遭到曹亮的勾引,想要讹诈赎金,但他干盗墓是里手熟行,可干绑票讹诈倒是门外汉,为了那百万钱,他也算是铤儿走险了。
这些盗墓贼可真是穷惯了,每天搏命累活地挖坟掘墓,到头来常常是白刻苦,连几文钱都捞不到,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有人送一百万钱上门,镇静地他们不由都喝彩起来,个个笑逐颜开,喜不自甚。
夜幕已经完整来临了,月光皎皎,树影班驳,勉强能够看到路罢了。
曹亮临时放下心来了,只要刀疤六承诺要赎金,便能够迟延一段时候。
这大抵也是刀疤六临时信赖了曹亮的话,将曹亮视做了合作的盟友。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做事天然是谨慎非常的。
曹亮瞥了一眼羊徽瑜,道:“兄弟我盯梢这女人已经是有些光阴了,她乃洛阳富商之女,家财万贯,兄弟我本来就是打算趁她本日上山扫墓之时将她绑票,然后向她家讹诈百万钱。此富商爱女心切,必舍得花这个大代价的。”
刀疤六道:“接下来何故行事?”
曹亮将血书让刀疤六看过,刀疤六大字不识几个,也就能看个大抵。
最无益的前提就是曹亮手中有剑,而阿福阿贵手中有刀,他们的兵器被没有被缴。至于马,则被刀疤六给放弃了,在这山林当中,藏人轻易,藏马则要困难很多。
曹亮没敢提羊徽瑜是官宦人家之女,更没敢说她是司马师的未婚妻,毕竟官家对这些盗贼还是有相称大的威慑力的,如果被他们晓得他们绑得是当朝太傅的儿媳妇,估计他们可没胆要赎金,而是第一时候杀人灭口,然后跑路。
“怕甚么,有人质在我们的手中,他们敢报官,我们就撕票。”曹亮鼓动道。
曹亮将血书递给了老秦头,喝道:“你归去将这封信交给你们家老爷,就说你们家蜜斯在我们手中,让他从速地筹办一百万钱,明日中午之前,将钱送到北邙山来,如若不然,就等着收尸吧。另有,如果你们胆敢报官的话,来岁的明天,就是你们家蜜斯的祭日。滚吧!”
刀疤六踌躇了一下,道:“万一他们如果报官,如何办?”
刀疤六固然有些担忧,但想想那赎金但是百万之巨,太让贰心动了,现在在北邙山盗墓,累死累活的,也捞不到甚么钱,如果能拿到如此一大笔的钱,这辈子也能清闲欢愉了,还在北邙山呆甚么。
“好,干他娘的,捞了这票以后,老子也不在北邙山混了,这鬼处所,还真不是人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