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要不插手,谁就是傻蛋了。”
……
……
王永泰端起酒杯,起家笑道:“诸位,诸位,今次如此召来大师,便是有事与大师筹议,不过却不是甚么愁人的事情,而是一件大功德,一件天大的功德。”世人纷繁抬开端来,只听得王永泰持续说道:“诸位兄弟!诸位兄弟!我来问一个题目,诸位可知那扬州漕帮为何如此敷裕?还不是多亏了这大运河的航运独占?如果将大运河航运交给我们,这发财的机遇不就是平空得来吗?自剪除了漕帮以后,我兄弟二人一向在考虑,漕帮毁灭,这航运如何接办?以是这几天我一向在筹办着建立一个航运公司,专门接办漕帮的买卖。这航运公司的股东,便是在坐的诸位了,不知诸位对这无本万利的买卖有没有兴趣?拿下这航运空缺呢?”
世人纷繁动容起来,如果大师接办了漕帮的买卖,的确是发了大财啊,谁不晓得漕帮干的买卖就是独占运河承运买卖,只是这个独占买卖,别说财路广进了,就算是说话的分量也不普通啊。
王永泰苦笑起来,这事儿闹得,一件接着一件,几次用骗局套起来的费事,一环接着一环环环相扣,让本身喘不上气来。考虑一二以后,王永泰终究感喟道:“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