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几下,俄然就摸到了一只黏糊糊的手。
在船上和船下的感受是完整不一样的,船下只是感觉压迫和奥秘,但上了船就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天下。
“别乱来。”余子寅忙拦住我。
我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黑洞穴,说:“要不从中间的女墙上的洞口爬出来?”
“你没开打趣吧?”
我缩了缩脖子说:“哦。”然后为了粉饰我的难堪,我又说道,“这铁皮都碎成如许了,这木头如何一点都没事,并且这船也是,两千多年了船面还这么健壮,跟有人每天保养一样的。”
“这是云海龟甲纹,遗址里的那条船上也刻有这类纹路。因为在传说中蓬莱仙山和其他两座都是被巨龟驼着的,以是徐福出海的船队上便刻有这类斑纹,意寓着能顺利到达仙岛求得仙药。遗址里的那艘船应当是徐福第一次出海无功而返后留下的,第二次出海不管范围还是筹办都较之前大了很多。”余子寅一指前面这条船道,“这就是此中的一条,只是不晓得是不是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