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英娥哼了一声,并没有扭头看她。俄然冒了一句:“现在说好还太早,仇敌兵临城下蓄势而不发。不知下一步何行动,是不是另有柔然的救兵呢,不然的话不会做这么没有事理的事情,千里迢迢而来总不会是跑到武川城下请愿吧”。
尔朱英娥说道:“柔然讲究的是快马强攻,现在晓得这里空虚,却围而不打,不是他们的一贯做法,先前不打,现在天气渐黑,他们更是讨不到半点便宜,我猜想现在安营扎寨,他们在等甚么东西或者是等甚么人,只要那东西一到到,我们的开战时候就到”。
贺拔岳前脚进城,守门的兵士从速将两重门紧闭,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幕真是惊险万状,如果不露这一手,恐怕柔然的先头军队已经冲进城里,结果就不堪假想,柔然攻城,向来如此,以马队用最快速率篡夺城门,只要到手,后续军队一来,这座城就算是破了,城破以后,除了大肆劫掠,城中百姓大多像牛羊普通摈除到草原上做柔然的仆从,其悲惨可想而知。此时贺拔岳只感受背上冰冷,衣服早汗湿。
尔朱英娥那晓得他现在设法,见他神情轻松,内心略微点了下心来,她长年跟在尔朱荣身边,但毕竟没有真的直面战役,一介女流,毕竟不如男儿血性。碰到这类场面,内心始终惊骇。守城的兵士虽身经百战,见这类范围的柔然士卒,心下也是严峻。
贺拔岳点头说道,“我同意大蜜斯的观点,不管甚么时候开战,都要保持警戒,切不成粗心麻痹”。说罢调剂下去,分批歇息,只是大敌当前,谁敢睡得着?
翠萝破涕笑道:“贺拔岳哥哥,刚才姐姐一向哭,如何哄都哄不住,我就只好跟着她哭了,你可不要笑话我们了,我给姐姐说贺拔哥哥吉人天相,叫姐姐不要担忧,现在你站在这里不是统统都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