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闵刚任职的时候就是在大理寺,厥后又以御史台都察院御使的身份巡查处所,再然后就是岳阳府刑狱司。
就算是夏天,被人用掺杂了冰块的水浇一身,那也是极不好受的。何况许三德还是在昏倒中毫无筹办地被浇了冰水。
“凉州的分寸和中原的分寸是不是不太一样……”
当被吕靖等人带到吕政和李闵面前,听到几人的对话,此中吕政的声音还微微有些耳熟的时候,一颗悬着的担惊受怕的心终究算是落下来了。
刚才被一记耳光打晕,许三德是不敢漫骂人了,但对着吕政和李闵两人是涓滴不见害怕。
吕靖看着裤裆湿漉漉的许三德一样非常嫌弃,可再嫌弃还是忍着恶心扒下许三德尿湿了的裤子,找了一个棍子挑着麻袋和裤子丢了出去。
本来被吕靖一记耳光打晕了的许三德立时惨叫着跳了起来。
看着软在地上没有一点反应的许三德,李闵心中不由得悄悄吐槽。不过吕靖毕竟是吕政的人,并且吕政人就在这里,也轮不到他多说甚么。
当麻袋被解开,许三德被扽出来,刚取下塞在嘴里团成一团的帽子,手脚都还没解开,更没有看是谁抓了本身,许三德就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大声喝骂。
“不愧是次相家里的管家,懂的就是比浅显百姓多。你要文书是么?老九,拿纸笔来再把我的官印拿来,我现在就给他写个抓捕文书。”
“该死的混账东西,不晓得我是次相大人家的管家吗?竟然敢抓我!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任由许三德如同一只蛆虫普通扭来扭去。
“拿去给他看。”
“如此作歹多端,还觉得他有多硬气呢,没想到只是被抓就吓尿了。”
还没等许三德回过神来,李闵的人就用手中的水火棍将许三德打翻在地,四根水火棍交叉将许三德定在原地。
吕政捂着鼻子说道:“扒下他的裤子丢到内里去,然后用水给他冲刷一下。”
“两位大人,嫌犯许三德已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