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出息的,现下却像只没脑筋的苍蝇一样要杀要砍。
距他醒来又过了七日,这些天他见到萧炎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因后者常常返来时已近深夜,老是偷摸着那可贵余暇的几个时候返来看看熟睡的刘慕辰,第二日天蒙蒙亮则又仓猝赶回城郊。
“谁要等你报完灭族之仇?”刘慕辰垂首看着自说自话的魏清寒,脸上俄然浮出一个莫名的笑容,他拿起魏青寒手里的那把剑,后者微一晃神,只觉面前一道白光闪过……
他顿了顿,俄然将头埋进刘慕辰的肩膀:“本王只是担忧你……”
“看模样精力是大好了。”萧易走入房内,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萧炎搂住刘慕辰的手突然一紧,他沉声道:“竟说胡话。”
刘慕辰瞥了眼那空空如也的药碗,好笑道:“王爷这是打哪儿受的气?”
刘慕辰讪嘲笑道:“想到便说了。”
罢了,不闹腾了……
我靠?又来了?
两人定定地看着对方,刘慕辰在一旁望着,只觉又好玩又好笑,还神童呢,的确跟智障儿童没差好吗?
刘慕辰倚在床头,他定眼望着窗上婆娑的树影,思路百转。
刘慕辰愣了愣,他的嘴角俄然扬起一个和顺的弧度,实在,他是晓得的,本身迟早会动这心机……
刘慕辰微微点头,正想叮咛萧炎好生照看身子,门外俄然响起狠恶的拍门声。
刘慕辰微微一愣,这些天产生的事足以证明,他这个半吊子原著党在这个天下里有很多没法节制禁止的事,只是……
以是说有些东西是会感染的……
虽说王府的床比较宽广,但一下挤进三人,全部空间顿时变得狭小起来,更遑论还是萧炎和萧易这两个大男人……
这位清秀俊朗的公子哥现在倒是一副让人瞠目结舌的狼狈样,青衫皱乱,披头披发,手里还拿着一把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长剑。
刘慕辰悄悄看了眼萧炎,视野刚好与其对上,他微微一愣,仓猝偏过甚去,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心虚的感受。
萧炎阻断道:“你若入朝,又当如何?”
刘慕辰内心一动,他一低头,不料那药碗却被萧炎抢先夺了畴昔。他旁若无人地舀起一勺药递到刘慕辰嘴边,不容置疑道:“张嘴。”
“你不是我的敌手。”玄衣剑士手里提着一把剑,锋利的眼神落在夺门而出的魏青寒身上,分毫不让。
他本不肯乖乖顺服,但在瞧见萧炎眼底那浓厚的黑眼圈以后,心俄然就软了下来。
实在是不甘心被太子和潘煦牵着鼻子走,更何况……
萧易凝睇着他,房内一时无声,很久,他渐渐将手抬到刘慕辰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