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闫飞眼睛一亮,笑容愈发光辉。
扶夏拿出那本有一指节厚度的格林童话,翻开第一篇故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童话,不管哪个春秋段看,都会有无与伦比的享用感。
不过,依此也能够看出讲台上阿谁中年男人身份职位必然不凡。
“啊,本来是那所黉舍的质料书。”柏然拍拍脑袋,烦恼的说:“每年古语比赛的冠军都是他们黉舍的,必定哪方面有过人之处,早晓得他们教员会特地为比赛筹办参考质料,我客岁插手时就该跟那边的同窗借来。”
想起沈华那天在她家放浪形骸的态度,再看现在一板一眼,恨不得连法度大小都用尺子量过的松散模样,扶夏嘴角抽了抽,真是难为他了。
或许晓得柳闫飞志不在此,老传授也没有强送,从抽屉中拿出两张电影票,扔给柳闫飞,说:“这是我孙子送的,你能够和你女朋友一块去。”
扶夏说:“我先回家了,好好掌控机遇哦~”
老传授眼一瞪,“不想要就还返来。”
这时,一个约摸四十岁,带着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登上讲台。男人浑身披发着浓烈的书卷气味,嘴角噙着慈悲的笑容,身材笔挺欣长,成熟男人魅力在他身上尽显。
扶夏扶额,这明显就是《史记》中的鸿门宴片段,正统的白话文……古语专业的这些门生连口语文翻译着都很吃力儿,现在竟然丧芥蒂狂的让他们翻译白话文,开打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