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红叶的脸颊。
赤司征十郎反问道:“你还没成心识到吗?”
“这就是你要支出的代价。”
她木然站在原地,看着赤司为她戴上了甚么东西,下认识地伸手摸去,触手冰冷的金属触感。
红叶对他浅笑。
措置个毛线啦!措置掉你本身好不好?!
这类豪情违背本身志愿地与日俱增,逐步生长成了没法节制的境地。
红叶的确将近崩溃了。她认识到赤司现在已经完整没有体例相同了,他认定了本身所做的事情是精确的,底子不会听红叶的话,也不会再窜改意志了。
“毕竟我还爱着你啊,红叶。”
归恰是这类私行的喜好,只不过因为她点满了魅力值,就簇拥而至到她身边,祈求她的垂怜,如许陋劣而又子虚的豪情,谁会需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