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郭嘉这么说,林勺视野往下垂了垂,公然发明束缚郭嘉的都是裁得很宽,并且叠得很厚的丝绸。林勺弯唇乐了乐,这曹丕的心机还真是细致。
“又愣甚么呢?”林勺无法地戳戳曹丕的额头,问道:“你们将智囊绑返来的时候,智囊有甚么反应吗?”
曹丕张张嘴,终究甚么都没问,作揖点头应道:“是,父亲。”
郭嘉:“虎帐那里是甚么人想进便能进的?又怎能不引发任何人重视地带走他们的智囊?最为首要的是,没有哪个绑徒会知心肠为被挟制者筹办好丝绸来束缚手脚的。”
林勺灌了一口茶水,一脸欣喜地看着曹丕,说:“子桓做的不错,我这就去看看。”说着,起家向环夫人和曹冲交代几句,便在曹丕的带领下出了环夫人的院子。
“呜――”手被束缚在身后,这么一倒全部身材的重量都压到了手上面,痛得郭嘉不由连连低呼。
“父亲,您交代的事子桓已经做好了,是否……”曹丕说着,抬眼瞄了瞄林勺。
林勺眼皮一跳,停滞半空中的手赶紧去把人拉了起来,趁便把他的身材拨转了过来,给他把手上的束缚解掉了。
“哈哈哈――”越想越好笑,林勺捂着肚子拍腿直笑。
也是如此,活了二十五年的林勺至今还是个处。
“这些话是虎帐的那些家伙让你传达的吧?”林勺微微侧首,似笑非笑地问曹丕。
“军中可有非常?”林勺俄然出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