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小子!”公孙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要去,过了正月再去,记得,给临走时给你娘上柱香。”
“公孙策,当年的你不是如许。”八贤王风俗性的搓了搓手,靠着椅背看向公孙策,“你和包拯都是一类人,本王当年能保你们,就是冲着你们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但本王来,也不为逼你,你是个聪明人,晓得如何弃取。”
“是。”
“恩。”
“是、是……”
“哎,你们那些事不必说给我听,年青气盛,谁都有,不过本日我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
“出去。”
八贤王那句话是对的,公孙策不像是之前的他。
花满楼捏紧手中东西,站在房门口。
“公孙策,是我。”
两人温馨的坐在房间里,但公孙策的眼神越来越亮,一向像团乱麻的思路也垂垂理清楚,抽出线头,一根根理明白。
“王爷,我……”
八贤王是谁?那是皇上的八王叔,是先皇的弟弟还是百姓恋慕的贤王,亲身上门,可见……其费事之大。
“我们出去吧,不然待会儿陆小凤又会胡言乱语。”
公孙策一愣,还没接话,花满楼又道:“和西门吹雪在一起的时候。”
正月的最后一日,天俄然放晴,屋檐上的积雪开端熔化,雪水顺着房角珠串一样掉下来。公孙策在公孙夫人的牌位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望着牌位道:“娘,策儿不孝。不过……他待我很好。”
楼下俄然传来一声,“敢问哪位是公孙策,公孙公子。”
闻言公孙策点头,请八贤王入坐,扣问道:“王爷此次出使辽国,有太师为伴,想必一起出色得很。”
“行了,本王还要回京复命,就归去了。”
“你能说动包拯,你也能说动本身,并且会更轻易,因为包拯利诱时,你很复苏,现在你也一样复苏。”花满楼说完,伸手握住公孙策的手,因为练武的干系,手的温度比公孙策高一些,手心传来冰冷,花满楼指腹不自发的在公孙策手心来回磨蹭,“你爹,从未想要把你留在身边,他很体味你。”
“还和包拯一起?”
既然想明白,想清楚,公孙策想,那就去定远县找包拯吧,持续和包拯一块破案。包拯是父母官,那他也是在为百姓做事,待到科举时,他再插手科举便是。
八贤王游移了一下,看着公孙策,“你和包拯那场科举实在可惜,你们都是人才,朝中最缺的就是人才,本王想说的就是,不管朝廷他是甚么样,只要你稳定,那做甚么事,都不会违背你本来的志愿,你看本王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这朝中之事,那不成说的太多,如果大家都顾忌避讳这避讳那,那国将不国,大宋岌岌可危!”
夜里,公孙策来到公孙真的书房,“爹,是我。”
花满楼跟着站起来,跟了上去。
公孙策明白了,却承诺不下,只能道:“王爷一贯晓得,只是这一次,容公孙策考虑下。”
“庞太师但是当朝太师,我一小我闲散王爷比不上,不过太师可不喜好庐州得很,先行回京了。”八贤王说完,瞥一眼座上的人,挑了挑眉看着公孙策,“包拯做了知县,你不在他身边倒是别的结识了一群朋友,功德,多交些朋友。”
公孙策闻言,眼角有些泛红,心知这些年他的确是忽视了公孙真,他还气恼公孙真怯懦,遇事怕事,现在却感觉有些不孝,“爹,我又不是去很远,都城到庐州,快的话,就三日路程。”
公孙策让这句话弄得怔住,半晌才记起来陆小凤嘲弄人的本领,悻悻站起来,“他平时和你们也这般开打趣?”
从书房退出来,穿过院门,却见到花满楼在那边等着他,楞了一下上前,“我如果在内里待一个时候,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