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只信赖证据。”
花逸轩闭目打坐,听到三人出去的声音展开眼睛道:“有劳公孙公子了。”
白玉堂听两人客气的对话,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靠在那边凑到花满楼耳边道:“刚才我看公孙大哥但是担忧你得很,就是嘴硬。”
公孙策接着道:“这是乌头之毒,刚才我替花逸轩查抄了,他中了梅花镖的毒,在肩上。”说完,把用纸包着的梅花镖放在桌上:“和那天在擂台那边偷袭我的是一样的。”
“家中人如许称呼,倒也不是排行第七,只是我爹说如许叫着顺口,又是七月出世,小时候如许叫,大了也就懒得改了。”
“大少爷交代了,不能流暴露去,那大夫是花家的老朋友,不会说的。”
回到房中,简朴洗漱后,花满楼正筹算将灯灭了睡觉,却想起来公孙策的药还没有换。
白玉堂天然见机得很,不再多说,打着哈欠回房。
“……少爷,这事……”
闻言花满楼手指在桌面悄悄的叩着,低声道:“公孙策,你和包拯获咎的并非是普通人物。”
白玉堂正遵循公孙策叮咛,用施针的针在花逸轩指尖上取了一滴血,落在装了水的杯子里,刚回身把杯子放好,就听到有人倒下的声响,赶紧转头,花逸轩已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你此人也是怪得很,和包拯一样怪,前面有人举着刀要杀你也不晓得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