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前日早晨捉你,你和两个王府仆人公开拒捕,手持朴刀,削本县脑袋。本县官职虽小,倒是代替圣上教养青牛县百姓。你暗害本县,是不是谋反?若非本县福大命大,早被你砍成几段,扔到山沟里喂狗了!”
陈处墨冷哼一声,松开手臂,大步回到公案前面。崔状师跪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
“仗着王刺史的势,就敢为非作歹?”
“腾!”
王二又是一阵叩首,声泪俱下。
崔状师连气带吓,浑身颤抖。
陈处墨拿起竹签,往堂下一扔。
崔状师一脸奉承的笑容,冲着陈处墨拱手施礼。
陈处墨眯着眼睛,慢吞吞地问道。
崔状师被勒得两眼发白,口吐白沫,身子一个劲地抽搐。
王二早就魂飞魄散,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转动不得。
“王二,本县本来不想打你,老诚恳实认罪,关进大牢算了。怎料你贼性不改,当堂翻供,歪曲别人,还玷辱刺史大人的名声。来人,重责五十大板!”
刘海龙指着王二,大声叫唤。
崔状师这才反应过来,连连嚷道:“或许当时王少被赵李氏咬了一口,吃疼不过,也就松开了,那刘海龙持续勒住赵李氏脖子,这才弄出性命......”
五十板子打过,王二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挣扎不起。
“呃......”
“王刺史如何了?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王员外看着崔状师,恨得咬牙切齿。
陈处墨笑吟吟地看着刘海龙。
崔状师吓得面无赤色,连连摆手:“我跟这事儿毫无干系,哪有甚么奇策......”
陈处墨一拍惊堂木,呵呵笑道:“王二,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另有何话讲?你这头死猪,就是皮糙肉厚不怕开水烫,本县也要弄把好刀,把你剁成臊子。”
刘海龙吓得面如土色,早被两个衙役拖翻在地,水火棍高低翻飞,打得他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崔状师抱定脑袋,伸直在地上挨打,连连哀嚎。
“王员外,都是曲解啊!姓陈的害我!”
本身顶多是个“帮手假装现场”的罪恶,挨几板子,吃上一年半载的牢饭,也就罢了。死里逃生,真是值得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