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枕山河 > 22.无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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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阁的人回过神来,顿时群情激愤,纷繁刀剑相指,破口痛骂。

玄月大惊,遁藏之际身法一乱,肩上刹时被长剑所伤,绽出了一道血花。

澄心大师拔着念珠,望着禅房外树影婆娑,“数十年前,化城寺的一名高僧偶尔救了一名重伤的施主,悉心顾问月余,那人终是不治。临去前他将一本无量心经托赠,说此书为前朝皇室所制,兵戈纷起之时被宫人携出,内里别有奥妙,依示可寻获前朝所藏的大量金银珠宝。但是此书不祥,几度展转,所持之人尽遭非命,他也为此造下了很多杀孽,盼望化城寺能将经籍供于佛塔之上,日日焚香,赎其罪业。”

苏璇也不埋没,一一据实相告。

澄心大师职位极高,苏璇作为后辈那里敢应,“长辈所行乃分内之事,不敢当大师之谢。”

玄月本来压根不信少年杀得了长空老祖,对阵越久越是骇异。苏璇固然幼年,剑势精美绵密,沉稳纯熟,全无马脚可寻。饶是玄月使出尽力,杖影连击如轰隆炸响,仍然攻不进半分,他用心逞强卖个马脚,引得苏璇追袭,觑得机会杖尖一抖,机括暗拧,三十六枚杖铃蓦的飞散,如一朵妖花激旋而绽。

长使淡金色的面庞毫无神采,没人能看出他在想甚么。

别派的秘辛知之无益,苏璇本不欲多问,既然澄心如此言语,天然要静待而听。

但是苏璇在古阵听惯了落雷森森,只当等闲,还是神凝气定。他清楚朝暮阁的人固然被扫落台外,人数仍然稳占上风,一旦长使忏悔,化城寺还是难逃一劫,这一战相称首要,必得有所震慑,长剑毫不退避的展击而上。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惊住了,谁也没能想到少年如此狂傲,竟然当着数千人的面,直衅朝暮阁的长使。

苏璇确是不明,过后他见过温白羽诘问兄长,却连温轻绒也一无所知。

少年答得干脆,场中众僧无不大喜。

人群的轰嚷垂垂停歇下来,统统人都看向朝暮阁的长使。

长使久久不语,他身后还稀有百精锐,仍然占有上风,一旦承认落败,就即是此次发兵无功而返,周到的结构成了一场笑话。

长使停了一停,慢慢道,“武林竟出了苏少侠这般人物,可喜可贺,既然如此,无妨与玄月正式一战,也好让我等一开眼界,见地一番正阳宫的绝学。”

化城寺连心经的真伪都无从得辨,已蒙飞来横祸,所谓的宝藏的确是灾乱之源,苏璇毫无兴趣,立时道,“赌斗是权宜之约,心经这等重物,正该由少林藏经阁周到保护,以绝歹人之念,家师必也以为如此安排最为安妥。”

玄月愤怒的大喝一声,正要跃起再战,枯禅大师的声音穿透了喧闹,清楚的传入每小我耳中,“胜负已然分晓,长使觉得如何?”

长使的气味沉下来,以一种奇特的目光打量,“长空老祖真是死于你手?”

澄心大师寂然半晌,道起另一件事,“苏少侠想必不解,何故朝暮阁处心积虑,定要篡夺心经。”

这一动静实在震骇,连枯禅大师都禁不住念了一声佛号。

澄心大师接着说下去,“此人逝后,和尚察看经籍未见有异,因而将心经供奉塔上,以遂逝者之愿。如此多年,玄月不知从那边得了动静,强行突入掠取,渡法大师为此受伤非轻。过后渡厄方丈深觉不安,本拟一烧了之,又怕化城寺今后永无宁日,修书予少林乞助,我此来恰是为接引经籍。谁料朝暮阁横生枝节,生了劫夺之心,强邀赌局,商定何者得胜,心经就交予何人。”

一个是赫赫驰名的凶僧,一个是籍籍知名的少年。一时候铁杖腾空,剑化白虹,剑啸与杖响交叉,斗得难分难明。澄心大师目露讶色,他晓得正阳宫的身法剑法均以轻灵见长,少年发挥起来倒是内蕴风雷,起落之间好像沧浪涤日,银河倒卷,端的是气势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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