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听郑秋寒喊道:“大师且先停止,且容我来将事情问个明白。”
那武将笑笑:“实在奉告无妨,我家仆人平铁云!”
成法方丈奇道:“师弟,你但是识得此人?”
武当陆克定恨声怒喝:“奸贼好胆,既有胆来,本日必留下你们的性命,以慰被你等屠害的武林同道!”
如此一来,想脱手的怕气力不敷,有气力的却没有主动,世人反而只是围上,却并未脱手。
先前围攻之人,本就想着中原武林几大妙手名宿出战,如此一来,自可使得几大妙手出战,变相达到目标,自是同意的;而那边几大门派虽不想感染因果,但为了保护武林颜面,已然是筹办出战了,如此一来,倒是因果最小,也可保护武林同道,便也是点头同意,再则胜了便好,如果几大妙手名宿都败了,想来便是围攻,也不必然能够留下他们五人。
跟着声音落下,有五道身影腾空奔驰而至,身法凌厉刚毅,呼吸间,便已在场中站定。
郑秋寒手指微动,轻按住腰间青镜剑,盯住为首那武将道:“敢问足下何人,擅闯我武林大会,所为何来?”
少林寺至正禅师合掌低呼了一声佛号,郑秋寒也是有些呆立,却听王广陵负剑前行几步道:“本来是东海东洲遗族,十八年前的鹧鸪岭一事,确是我武林有亏,一向为我武林侠义之辈不耻,但我武林大派参与甚少,可我武当与琉璃宫素有渊源,你们如此搏斗,赶尽扑灭,是否太不把我武林同道放在眼中了!”
在场诸位闻言,皆是神采凝重,至正大师喟叹道:“因因果果,诸般皆是!”
那武将却并不正面答话:“我家仆人让我等来此奉告各位,点苍派,另有琉璃宫,均是我等五人所为!”
“哦?”郑秋寒面色微变:“智珠上师人称圣莲菩萨,乃乌斯藏大德高僧,有话但讲无妨。”
场中武林群雄见这武将风韵,心中俱是叹为豪杰人物,但话语间触及武林群雄颜面,心中更是肝火荡漾。
智珠上师目睹郑秋寒面色,并不在乎,还是对世人笑道:“我看这五人武功也实在短长,诸位豪杰群起攻之,即便胜了,怕也死伤两败,况有胜之不武之嫌!”
翌日,三月月朔,武林大会已搭台摆开,各色江湖人物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旗号林立;冰湖林帮众早在湖旁清理出园地,安排了座椅,座椅前面则插着门派大旗,大门小派各庄各山的掌门人物对应各自门派大旗一一坐下。
那武将眉毛轻动了下,抱拳略见礼道:“秦庄主,此事我家仆人自有分晓!”
此言一出,端的是吓了秦白露一跳,“啊”的一声轻呼,小丫头一把紧扯住叶知秋衣袖,道:“这般可骇,怎地能称作菩萨!?”
言罢便拔剑而起,挺身上前;至正大师等先前并未参战的几大宗门闻言,皆是向前围拢了过来,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郑秋寒见世人都是同意,一时倒也无甚体例,只得同意了。
世人惊时,却听得羽箭激射而来之处传来一声宏亮嗓音:“不必劳烦胪陈了!”
秦白露谛视那天衣半晌,倒是认不出来,只得连连点头。
智珠上师浅笑着打了一个指模,接着道:“不若中原武林也选出五人,与这五人一一对战,存亡各安天命,如此,既不使旁人说中原武林以多欺寡,也免得死伤两败;若得胜,可留下他们五人,若败,便放他们去吧,前面的事情,再做计算便是!”
叶知秋见世人皆是迷惑待解,为世人引道:“此乃是圣莲寺智珠上师,与家师在西域曾论经谈武,非常投机,是以得识。”
此话又是令场中之人惊惧不已,特别与当年鹧鸪岭一事有所连累的门派,更是如一记闷锤敲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