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将衣物都给细细摆好,看着自家忙前忙后的大蜜斯,噘着嘴迷惑道:“蜜斯啊,前几日奴婢坐在堆栈大堂里嗑瓜子儿,就见得那些举人们啊常常聚在一起喝酒。蜜斯你为何不肯同他们交友啊?奴婢倒是感觉人脉广些,对今后老是好得。”
花姜刚了解地点点头,转眼便瞧见了已经醒酒的君夙,正睁着眼睛沉默地盯着他们。
还将来得及细想,便被云翊排闼而进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很难说,这件事一时也看不出眉目。我会让禁军和云氏暗探抓紧防备,至于其他的……先不要奉告太子。”
这个动静也不算在料想以外,左贤王是独一遗留的鬼戎皇室,处心积虑想来京都报仇,倒也说得畴昔……
窗外的雀鸟叽叽喳喳叫的正欢,花姜眯着眼入迷地想,比来朝中并没有听闻有甚么大事……
“青黛,”花姜拍了鼓掌,双眼当真地盯着那小奴婢,“我且问你,若要你和欢儿离开云氏,同我住在一处,你可甘心?”
青黛立马会心,机警地以烧茶水为借口退了出去。
北疆在开初被安定之时,舒志做了实打实的恶人,将鬼戎皇室毒杀殆尽。
花姜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这一幕说不出话来。
回到京都,花姜没有急着回到云府,而是订了一家堆栈,将行李都放了出来。
云翊皱起眉头,“如果左贤王就是来取你性命的呢?你要如何,将性命赔给他?!”
八月十五过后是……
君夙昂着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赔给他也很好啊……”
青黛夙来不懂这些,全被店门口趴着的一只憨头憨脑的黄白奶猫吸引了畴昔,谨慎翼翼跟在它前面进了铺子前面的冷巷。
“禁军前几日便来我这报备了,第一次是在渡口发明的,说行迹甚是诡异,跟了几次都跟丢了。”苗条的手指在桌上小扣,云翊沉吟着开口,“暗探来报,是左贤王。”
若真有北疆人来到了京都……
……
待走出店铺,花姜俄然被跑过来的青黛一把抓住,小丫头神采煞白道:“少爷,找个僻静处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