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达:……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宁氏虽说夙来细心,但是克日心机都放在丈夫女儿身上,还真没有空揣摩徐婆子想啥,从速号召着徐鸿达和两个女儿吃了饭,又抱着肚子亲身把他们送到大门外。
“给你个建议,今后不必再去插手乡试了。以你的品性,一辈子只能是个落地的秀才。”说着回身拜别,院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宁氏又将自家铺子新做好的各色鲜花点心、家里便宜的各种花茶果茶,一一选了最好的放进提盒里,让四位道长尝个新奇。
话音刚落,院门咯吱一声翻开,靠在门上的阿谁学子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忙扶住一边的篱笆方才站稳了脚根,却不料篱笆上有根荆条朝外支楞着,刹时将他的掌心划了一个大口儿,顿时血流如注、疼痛难忍。
吃过了饭,徐鸿达方才将文道人的叮咛说了,让宁氏给朱朱、青青备两身换洗衣裳,明日一早一同上山。
那学子冷哼:“两个小丫头电影道长见他们做甚,你倒不如从速送她们家去,省的道长看了腻烦。”说完又用心朝着院内高喊:“文道长美意指导你功课,你却带女儿上山玩耍,且不是孤负了道长一片苦心?我此时拦住你,也是为了道长所想!”
“我出来时她还在床上打滚,这会应当起了吧,我去瞧瞧!”说着回身又跑回屋去。
宁氏干脆又把中间那家店铺盘下来,一样的装潢、一样的花茶、一样的清露、一样的点心和胭脂,只一个铺子的牌匾是红色、一个铺子的牌匾是蓝色,又招了两个女伴计,叫徐鸿双媳妇领着接待女客,另一个蓝色牌匾的铺子则专供男客。如此一来,买卖更加火爆起来,就连非常讲究的官家娘子也情愿常来坐坐。宁氏估摸着,到年底,镇上、县里的两个铺子如何也能赚上个一千多两银子。
徐鸿达拿起备好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医道长教的健体术,叫做五禽戏。”又问朱朱:“你mm醒了吗?叫她起来洗漱用饭吧,咱得早点上山。”
见世人温馨下来,徐鸿达忙带着朱朱和青青畴昔,朗月低头看着青青小小的人,不由地轻声问道:“可吓着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