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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一听家人也要遭到连累,那里还受得了这般刺激。当下,她立即哆颤抖嗦的招了供:“圣上!我招!我招!……我的的确确是花了大笔银两打通季洁和吴莲二位大人才进的太病院!求圣上开恩!!”说完又一个劲的叩首,活活砸出血来,顿时额头一片鲜红。
四公主看着地上叩首的人儿一眼,冷冷一笑,又抢先开口:“满口胡言!丁香是两字,夜丁香是三字,如何混合?!再者,喻老方才已经说过,夜丁香的香气会让年过四十之人产生不良反应,作为一个医官竟不知夜丁香不适合用来制作香料吗?!”
此时女医官神采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吞吞吐吐道:“……下官……下官不知……”
女帝已命太病院院判吴莲清查此事,全部广仁堂浑家心惶惑。
四公主听罢,面露鬼怪一笑:“听八妹这话,难不成是在质疑圣上的决定?”
八公主从旁冷哼一声:“现在首当其冲的,应当是先查出凤仪香里为何会参有夜丁香粉末才是,如何倒先问起责来了?”
八公主不解,蹙眉道:“按你这么说,圣上多年来一向在利用凤仪香,为何时至本日才头晕不适?为何侍寝的男侍毫无反应?再者,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你的结论?”
龙葵深思一二,回道:“下官以为,颜氏虽不是用心暗害圣上凤体,但毕竟也是极大的不对,还是该秉公措置。”
四公主感觉潘寅的话非常好笑,也长进步言道:“有何不当?既然是凤仪香出了题目,季大人就该担责。”说完又朝女帝叨教:“圣上,何不请神医上殿,将此事说个明白。”
女帝点点头:“劳烦喻老了,退下吧。”
秦眉超出吴莲,趁胜追击,又朝颜夕撺掇道:“你如果照实招认,或许圣上还能法外开恩,如果死咬着不说……被查出来有确实证据证明你买官,那么开罪或许就不但你一人了,你的家人也会被你拖累!你可想清楚喽!”
一众太病院女医官被传唤到了殿内,以院判吴莲为首,分歧向女帝行了礼。“圣上万安。”她们还是第一次以这类阵仗面圣,但现在大家心中忐忑,大气都不敢喘。
“你叫甚么名字?犯了何罪?”女帝高高俯视着她,不怒自威。
“是下官失策,请圣上恕罪!”四公主一句话的工夫,太病院院判吴莲额前已充满了汗。
“圣上,凤仪香是由医官们亲制,要不要传她们前来问话?说不定吴莲大人已经查了然本相。”四公主不给八公主持续辩论的机遇,赶紧朝女帝提出了建议。
而此时,另一旁的六公主,始终保持着一副安闲淡定的面孔。她只是冷眼旁观着,神情散朗,始终未搭一句话。比拟起一向辩论的四公主、八公主二人,大有林下风采。
女帝抬手:“免礼。喻老,本日你就当着世人面,将你所把握的环境说清楚吧。”
秦眉嘲笑,转而对女帝说道:“圣上,克日下官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称季大人和吴大人长年暗里买卖医官之职。下官当时还不敢信赖,可眼下这医官颜氏的表示,不得不让人思疑。如果二位大人真如信上所说,买卖官职……那的确是大胆包天!此行当诛!”
女帝高高在上的端坐着,问:“吴大人,这夜丁香之事可查出启事了?”
四公主意状,又发话:“季大人是广仁堂掌事女官,在她所统领的范围内出了事,天然要和她问责。再说,据悉这凤仪香皆是由季洁亲身筹划全部制香过程的,为何仍出了忽略?”她说得字字在理,潘寅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女帝点头:“罢了!”接着对颜夕发落道:“既然是你失误引发的,你就该接受惩罚。本日革去医官一职,杖打三十,赶出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