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贼头,你两个要打洒家,洒家便要和你们厮打。”
大小执事和尚,各有礼品贺上。
长老喝道:“胡说,且看施主之面,今后必改。
鲁智深刚做和尚,尚且性子未改,睁起双眼喝道。
当时真长老请赵员外和鲁达前来方丈里屋坐。赵员外坐了客席,鲁达坐再赵员外中间,其他寺内长老列席而坐。
受记已罢,赵员外请众僧到云堂里坐下,焚香设席进献。
两和尚道:“倒是苦了也!”
赵员外取出银锭、表礼、信香,向法坐礼拜。念词诵经已过,行童将鲁达引到法坐下,把头发分做九路,叠了起来。
智深道:“洒家自睡,你们尚且参禅悟道就是。”
只见这日教鸣钟鼓,法堂内会聚了众僧,整整齐齐,五六百个,皆盘地打坐入定。
赵员外道:“长老在上,众徒弟在此,凡事慈悲。小弟智深,乃是愚鲁直人,迟早礼数不到,言语冒渎,误犯清规,万望看赵某薄面,怒免怒免。”
一行人进了寺里,来到文殊寺。鲁达跟在赵员外的前面。
智深道:“甲鱼洒家也吃,甚么善斋。”
鲁智深不晓得禅宗只答可否二字,却答道:“洒家都记得了。”惹得一众和尚大笑。
“贤弟,你从本日起,已经皈依佛门,凡事自宜省戒,切不成拖大。倘若不然,难以相见,保重保重。”
你快下山去,便饶了你扫帚的罪罚。休要扳连了俺们。”
长老道:“员外放心,老衲自当渐渐教他念佛颂佛,办道参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