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江鳕鱼骨盘成一个环形放在炖锅里,汤汁中浮着乌黑的鱼肉,红色的辣椒和花椒一起披发辛辣的香气。
她奉告何田,“你说那种,确切也是豆腐的一种,不过更干,我们叫腐竹,或者豆皮。是我说的那些豆腐去掉了更多的水分后做的。新奇的豆腐是软软的,用手指一戳就戳出一个洞,味道也很好。除了豆腐,另有豆浆和豆花,豆浆就是泡好的豆子磨成的浆,豆花已经算是豆腐了,不过含水量非常高,吃起来……软软嫩嫩的,入口就化了。”
一旁的陶锅里放的是泡了一夜的杂粮和掰成小碎块的香菇。
“从明天开端,我们如果要每隔几天来一次。不及时取走猎物,难保它们不会被老鼠松鼠甚么的啃坏。并且,你看到了,我们明天换了圈套里的钓饵,明天就又捕到两只貂鼠。”何田望着河对岸覆盖白雪的松林,“明天我们能够去河对岸了。”
冰洞得从速凿开,并且,明天又是起网的日子。
何田留了一条鱼,措置洁净后,把鱼身两面的鱼肉切下来,只留鱼头鱼骨放在陶锅里,然后加上辣椒、花椒、盐,切成丁的腌萝卜,把一碗豆芽也剥掉皮放出来,一起煮。
此中一只貂鼠的身材还是温热的。
升起火,煮上粥,不时搅一搅,当粥煮得粘粘的,谷物的颗粒都软烂的时候,加进两片干姜,把去骨去皮的鱼肉切成片,放进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