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哭道:“我叫小渔,是金树荷叶国的渔女。我们荷叶岛上的派如何女王俄然变了性子,要捉年青仙颜的女子,拿去斩成尸块,变作活动的僵尸。”
小鱼鼓掌大笑,道:“是啊,我也颇想借此机遇,练成高深工夫,我们好好求他,总能求得动。”
形骸曾听过很多海上故事,心下严峻,低声道:“难不成是水妖海怪?”
安佳咬牙道:“幸亏你提示我们,不然我们可就自投坎阱了,现在....现在该何去何从?”
安佳骂道:“你就是说话倒霉!”又兴冲冲的说道:“既然他白叟家这般了得,我非缠着他拜师不成。”
沉折道:“不怪。”
安佳道:“你给我诚恳答复:你叫甚么名字?为何会落在海上?”
形骸虽知临时脱困,可万不敢怠慢,忙解了安佳穴道,问她:“安佳,该如何去金树荷叶国?”
形骸与安佳齐声忍不住笑道:“本来是他!我们都早有耳闻,公然名不虚传。”那渔父爷多数不知兵太子与鲤鬼老与形骸他们打过交道,竟然派这女子引形骸入套,还用的是真名实姓。
形骸道:“我们运气真好,若不是赶上女人你,那准得船翻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安佳美目含怒,啪地一声,给了形骸一巴掌,形骸惨叫一声,转了半圈,安佳喝道:“事到现在,还说甚么?我宁死也不落在盗火教手里!”
只听小渔道:“我看这麒麟海只怕再无宁日,可我晓得一个好去处。离此往北,约莫二十里处,有一螣蛇巢,那螣蛇巢中住着一名慈悲为怀、神通泛博的人物。只要我们去投奔他,由这位大人物主持局面,那派如何女王也何如不得我们。”
形骸点头道:“她声望一定能胜得过红爪爷爷,但大敌当前,各方豪杰当会冰释前嫌。”
缘会忙道:“安佳姐姐,我们逃出来了。”
渔父爷对劲洋洋,笑得合不拢嘴,道:“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不是被我地盘爷耍得团团转?小渔,小渔,你做的不错。”
形骸叹道:“也算是误打误撞,错有错招,你抓伤了我,流下血来,恰好将潜地婆婆唤醒。”
那螣蛇巢是一块黑乎乎的小岛,岛上岩石似铁,吵嘴交叉,乃是铁盐之地。安佳将船停好,三人上了岸,走向一座洞窟,只见那洞窟极高甚阔,里头积水成了盐水湖,别的岸上摆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精美划子,寂静祭坛,一时珠光宝气,叫人目不暇接。
他正想戳穿,却听耳畔有风声轻响,沉折答道:“只假装不知,看她有何把戏。”
安佳花容失容,道:“甚么?连金树荷叶国也...”
安佳顷刻如遭雷击,惨声道:“本来....本来这婆娘竟已与盗火教勾搭在一块儿了?难怪他们兵力如此强大。”
安佳喝道:“你给我停下!我让你上船,可没让你上人!”
形骸却想:“这女子说话不尽不实,她若只是渔女,怎会晓得这么很多内幕?连‘斩成尸块,变作活尸’这话都说出来了。派如何女王又不是傻子,怎会把这暴行传得人尽皆知?”
形骸因而道:“师兄,慢些吧。”
这借口当真糟糕,可渔父爷眸子一转,并不在乎,笑道:“本来如此,老夫心肠仁慈,关爱小辈,这就赦了你们不敬之罪。你们远来是客,还请入坐。”对众侍女说道:“取金刚章鱼椅来,对待高朋,自当用最舒畅的椅子。”
小渔神采畏敬,笑容有些勉强,道:“小渔多谢大人夸奖。只是这几个孩子功力高强,我这迷魂术竟迷不住他们,还好他们必经年青,易于被骗。”
安佳哈哈一笑,朝沉折看去,不情不肯的说道:“沉折师兄,我....一时心乱,你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