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杨长帆朝天大笑,“我杭州都烧得!!还怕平个南澳杀个知县??你许朝光太把本身当个东西了!”
“船长有言!我胡光的兄弟,只要投降,此后便是徽王府的弟兄!南澳仍然是弟兄们的地盘!船长亲督开港互市!有吃有喝!何必屈身与贼下!”
船队垂垂东去,新任首级莫应夫目送很久,此后剩下的这五六百人,就要跟着他用饭了。
首级摆布看过以后,就此抽刀而出:“要杀我的不是船长,不是胡光,是你啊!!”
胡光一步步走到许朝光身前:“狗贼,有胆一战?”
话音刚落,一极高的男人自胡光以后走出。
许朝光一样瞋目而视:“我是逆贼!你也是逆贼!”
徐文长为莫非:“此人不是我安排的……也没有策反。”
“……”
“弑父杀母!有何颜面安身于此!!”
啪嗒啪嗒,更多的大刀被掷在地上,众寇随首级向船上施礼,恭迎船长。
众军士当然记得,只是不敢承诺。
潮州官府百姓知大暴徒许朝光已死,无不感天谢地驰驱相告,徽王府竟成为了百姓官府的救星,替官府做事剿匪,广东司只恨杨长帆为甚么不再往西去,与飞龙国决一死战。(未完待续。)
许朝光大喝道:“废话少说!杨长帆在那里?有胆下船一战!”
打算当中,是夺此岛设市,效仿澎湖,但目睹此岛前提如此之差,间隔广东本土如此之近,与当年舟山岑港极其类似,若非广东兵力儒弱,许朝光绝难守住此岛。
杨长帆诛许朝光,虽未全面剿除,但南澳权势已大不如前,仅能暗中抽些本地货船的小水,外加名义上已招安,潮州府封莫应夫为新任千户,也算了结了一个祸害。
先是安抚惊魂不决的知县,表示统统都是因为许朝光不义,徽王府掌南澳,必与民同心,贩商利而非劫民财。知县也恨不得三叩九拜,谢船长除了许贼,船长是来除贼的,绝非是来与朝廷做对的。
此地作为一个海盗堆积地是能够的,但若在此设市,易攻难守,还要拨来苔湾的官吏来办理,大兴土木,反倒成了费事。
许朝光这便命令,下船一个杀一个,他挟着知县,命军士在前围拢畴昔,却见大船迟迟没有放下栈板,独一浓须壮汉站在舰首,见许朝光前来,怒而挥刀斥之:“逆贼!可认得我?!”
许朝光怒极提刀威胁身边首级:“杀了他!你们都想死么???杀他!”
船下世人一睹徽王府船长真容,皆是心潮彭湃。
众军士深觉得然,很多人就此扔下刀剑。
“是兄弟就不要动!!!”胡光一声大喝,命军士放下栈板,单独一人提刀上板,一步步走上港栈。
与徐文长相议,二人皆觉得应放弃此地。
跟着他话音落下,献血喷溅,许朝光人头落地。
另一边,手刃许朝光的首级同时弃刀高喊:“弟兄们,许朝光逼着我们跟船长作对,就是逼着我们去死!我杀他,不过是想保命活下去!想让兄弟们活下去!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想活命的弟兄!随我弃刀迎船长!”
外事告终,该谈内事了。
知县被喷得满脸鲜血,慌乱之下,竟是奔向胡光,潜认识中以为后者那边才是安然的。
“我亲生父亲恰是为许栋所杀!许栋欺我二十年!我为父报仇有何不对?!”
南澳虽与苔湾不异,都是做抽水的买卖,但不管港口范围还是防务、府邸,都与苔湾相差太多,一副破渔村的模样,两千贼寇聚于岛上,实是惨不忍睹。
“行劫夺多年,你少杀人别人的父母了?!义兄恰是见你不幸收你为子,你却恩将仇报!”胡光说着,四望军士,“大师可还记得我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