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赤裸裸的热诚!
“咣当!”
七皇子府。
他手中的钢鞭“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你……”
这八殿下,真的是印象中那一个自大的八殿下?
柳颜气得跺了顿脚:“白银五万两没给呢!”
柳颜气得往他靴面狠碾:“你是傻子吗?”
他俄然密意地望向柳颜。
“不破啊。”
“七哥公然深谋远虑啊!”
柳承德的山羊须一抖:“八殿下这是要藏拙?”
毕竟。
柳颜一脚踹翻假货堆,活力了:“你要这些破铜烂铁何为?”
话音未落。
顿时候。
龙飞凤舞地补上了两行字。
“嘶……”
“且慢!”
“给你家主子缝裤衩用吗?”
“说端庄的!”
他磕下了头。
他梦见。
“李!玄!戈!”
李玄戈跷着二郎腿往太师椅上一坐,指尖捻着一颗葡萄当飞镖耍,“范保护听过流体力学吗?气愤值越高,脑浆的沸点越低,轻易气炸天灵盖哦~”
“二八!”
“再备上十斤巴豆粉!”
那王八蛋畴前连御花圃的锦鲤都钓不上来,现在却把他当作了鳖钓!!!
李玄戈将羊毫往范统指缝一塞,“不然……本王顿时就扛着这青花瓷去街上开一个鉴宝大会!”
草!
柳承德拍案而起,老眼却精光四射,“但老夫年青时熔过先帝铜像……”
李玄戈打了一个响指,“千户,扛上七哥吐的那坛子,给尚书泡脚驱寒!”
李玄戈摇了点头。
没错。
李砚卿一掌拍碎貔貅头。
柳颜捏着鼻子后退:“这赔罪礼……酸菜缸成精了?”
“没错!”
李玄戈取出辣椒粉,往老爷子的茶盏一撒。
他转头对范统笑得见牙不见眼。
然后。
范统盯着那几个刻字,恍忽间仿佛看到七殿下被御史台弹劾到口吐白沫的画面,当即抖动手签下这辈子最屈辱的字据,随之又盖上了印……
他突然靠近范统的耳畔,微微一笑,“你也不想让父皇晓得七哥拿着蝎子毒害忠良以后,还捏造了工部的帐本吧?”
命人将一箱又一箱的古玩搬了出来。
还得是七皇子,阴招真绝了!
“砰!”
还是说……
三个响头磕得地砖迸裂,范统昂首时额角粘着李砚卿吐的韭菜馅早膳。
柳颜反手将火药引信塞进他衣领,随之推开:“本女人的嫁奁是三十箱硫磺石硝柴炭,洞房夜能把你崩上九重霄!”
柳颜气得指着阿谁夜壶,无语了:“哪家的真品刻着仿字的???”
李砚卿一把抢过了左券,指尖几近戳破宣纸。
李砚卿病笃病中惊坐起,好像被雷劈的泥鳅,当场演出了个鲤鱼打挺接托马斯回旋,后腰“咔嚓”一声撞上床头的貔貅雕花。
千户趁机拎起酒坛往他手里一塞:“范保护,三跪九叩的姿式主子教您?宫廷玉液酒式,还是老夫推车型?”
他暗骂一声,俄然“扑通”跪地,声如丧考妣:“柳尚书仁德!七殿下醉酒失态,部属代主赔罪!”
“照做就好说!”
李玄戈俄然抄起算盘往她头上一罩,“等他觉得咱只要烟花三才阵时,回击取出突突突……”
李玄戈憋笑,差点憋出内伤,甩出一张宣纸拍范统脸上:“签书画押,证明七哥志愿输赌约,赠解药,赔柳家精力丧失费白银五万两!”
至今没图纸,她都快急死了……
“定要把那梗王八,串在鱼钩上祭天!!!”
“愣着干啥?掏药啊!”
范统的神采一变:“殿下,有些话可不能胡说!”
此话一出。
扛起烂醉如泥的李砚卿夺门而逃,蟒袍下摆淅淅沥沥拖出条酒渍长龙,好像被踹了腚的落水狗。
但李玄戈不屑一笑,抢先一步说道:“熔铜像算啥?等火铳成了,本王带你们去熔二哥的玄铁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