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霄握着剑柄,双脚叉开,稳稳的站在宣平侯府大门前,“钱侯爷,你们最好交出钱博闻,卖力,欺君之罪恐怕你们承担不起吧?”
“还不快把三公子的头给捡起来,清理洁净。”钱博裕忙叮咛。
宣平侯被钱博裕扶着,神采乌青的瞪着他,“你、你、你们不是已经杀了吗?又来要人,的确欺人太过!”
“放心!还没有人能从我皇城司手里偷梁换柱的!”
“保国公、宣平侯……啊!钱博闻你们这……啊!群王八羔子,骗了老子……啊!老子替你们杀了秦家男人,你们就卸磨杀驴啦……啊……拯救啊!”
宁九霄笑指一个麻袋,“拎出来让宣平侯认认儿子。”
挑花眼一寒,厉声喝道,“放下!”
脚还式微地,人和麻袋就被提溜下台。
宁九霄也跟在她身边,手握剑柄,冷冷的盯着剑拔弩张的侯府保护。
钱博裕大惊,刚想制止却来不及了。
宁九霄盯着冒充的脸,薄唇一扯,嘲笑,“好啊,竟敢抗旨欺君!”
立春二话不说,上前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她的哭喊声戛但是止,痛得捂着脸想哭。
秦晓得微拧眉,定定地看着钱博闻、冯文都和田锦鹏,他们三个固然惊骇得身子颤栗,却一声不吭,温馨的等着赴死。
秦晓得转头看还在剐的董昌,他被判了三等,一共一千五百八十五刀,起码要三天赋气完成行刑。
宁九霄从速跳畴昔,刚好拦在一颗脑袋前,“如何了?”
钱博裕本是东京护城军统领,被停职后由凌天禹代管了,现在四个城门早就换成了宫廷宿卫,直属凌天禹所管,他获得动静后,更加谨防死守,并帮手皇城司挨家挨户盘问。
宁九霄站起来,又将因倒卖官粮和官铁的罪行宣读结束,抽出斩首牌丢了出去。
“带上来吧。”
“是吗?”宁九霄邪魅一笑,“丢地上,踢畴昔,让他们好好认认。”
宁九霄歪头看去。
宣平侯气得神采乌青,用袖子奋力一挥,将头颅挡到地上,还恶狠狠的一脚踢下台阶。
宣平侯向来没有受过奇耻大辱,这口恶气实在难以咽下,可嫡宗子说得对,不能功亏一篑。
“看看他们三人的头。”秦晓得沉着脸。
他看一眼滚落在地,染满了黄泥和鲜血的头颅,黏糊糊的看着让人一阵反胃。
说完,亲身带着二十个凶神恶煞的皇城司兵卒敏捷扑向宣平侯府。
但现在,他们得认,不然,换人是小,欺君事大。
宁九霄笑道,“小妾生的,人家侯爷如何会心疼?如果真爱,又怎会推他顶罪砍头?”
钱博裕怒道,“这不就是钱博闻吗!你们是找借口肆意挑衅!”
焰雷和焰风带着人将麻袋夺了过来,扒拉开来将头颅拎出来,扒开血肉恍惚的乱发,细心一看。
秦晓得翻身上马,扬声道,“没想到传闻中最心疼钱博闻的爹,实际上竟如此讨厌他。”
藏在围观人群中的钱府人脸都变了,从速跑归去报信。
六人被拖上来,被刽子手将脑袋压在剁头木桩上。
“我看谁看!”秦晓得挺身向前,将立春护在身后。
“放心,我亲身去要人。”宁九霄扭头对焰雷说,“速速告诉凌天禹封闭城门,抓捕要犯。”
秦晓得对他福了福,“请宁大人主持公道,将真犯人抓捕归案。”
敢恋人犯换人了?
钱府下人死命拉她,没想到她竟然能摆脱,蓦地看向秦晓得,“你就是秦家阿谁贱人?”
她想了想,对峙春叮咛,“牵马来。”
“大人,其别人犯带到。”一名狱卒带来八名穿戴囚服,披头披发的男犯人过来。
跟着一阵阵惊呼,刽子手刀开端落,六颗脑袋在刑台上到处乱滚。
其他两家,宁九霄已经派人去围堵了。
几人的神采都齐齐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