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霄盯着冒充的脸,薄唇一扯,嘲笑,“好啊,竟敢抗旨欺君!”
几人的神采都齐齐一变。
六小我吓得瑟瑟颤栗,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刑台。
“呸!甚么狗屁郡主。”肖姨娘疯了似的尖叫冲要过来,被钱家下人死死拽住。
钱博裕本是东京护城军统领,被停职后由凌天禹代管了,现在四个城门早就换成了宫廷宿卫,直属凌天禹所管,他获得动静后,更加谨防死守,并帮手皇城司挨家挨户盘问。
宁九霄阴测测的笑,“一个卑贱的小妾都敢如此放肆,侯府不太行啊。看来得奉告御史台好好的参上一本。”
说完,亲身带着二十个凶神恶煞的皇城司兵卒敏捷扑向宣平侯府。
秦晓得翻身上马,扬声道,“没想到传闻中最心疼钱博闻的爹,实际上竟如此讨厌他。”
钱博裕怒道,“这不就是钱博闻吗!你们是找借口肆意挑衅!”
宁九霄笑指一个麻袋,“拎出来让宣平侯认认儿子。”
他们两人倒是不怕,只是下认识的后退,两个钱氏仆人抓着扫帚冲上来对准头颅猛击,头颅就在空中转了方向带着血飞了出去。
宁九霄握着剑柄,双脚叉开,稳稳的站在宣平侯府大门前,“钱侯爷,你们最好交出钱博闻,卖力,欺君之罪恐怕你们承担不起吧?”
他看一眼滚落在地,染满了黄泥和鲜血的头颅,黏糊糊的看着让人一阵反胃。
立春二话不说,上前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她的哭喊声戛但是止,痛得捂着脸想哭。
“慢着!”一声短促脆声,秦晓得不顾台上满是鲜血,急奔下台。
宁九霄也跟在她身边,手握剑柄,冷冷的盯着剑拔弩张的侯府保护。
怯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有胆小的丢下麻袋钻进人群里跑了。
三家仆人吓得不可,人没抢归去,事情败露了,主子也饶不了他们啊。
秦晓得对他福了福,“请宁大人主持公道,将真犯人抓捕归案。”
宣平侯气得神采乌青,用袖子奋力一挥,将头颅挡到地上,还恶狠狠的一脚踢下台阶。
不一会儿,宣平侯最宠嬖的肖姨娘被人扶着出来,一见到宁九霄就气得冲上来指着他骂。
宁九霄挑眉,扭头去看,三家人的仆人慌乱地拎着脑袋就要往麻袋里塞。
“还不快把三公子的头给捡起来,清理洁净。”钱博裕忙叮咛。
“大人,其别人犯带到。”一名狱卒带来八名穿戴囚服,披头披发的男犯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