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元娘上了楼先向皇甫永宁伸谢,然后便直直的盯着皇甫永宁的眼睛,又高低打量皇甫永宁的身材,接着便迷惑的问道:“这位小哥,叨教贵姓?”
公孙元娘缩着脖子小声说道:“皇甫伯伯,我……我是……我给家里留了信……”
皇甫永宁将房门翻开,看着公孙元娘只是笑,公孙元娘还是太敢确认,只伸头望房中看,见皇甫敬德坐在桌旁向她浅笑,公孙元娘心中才结壮了,张口欲叫之时,皇甫敬德皱眉招手,低声说道:“出去再说。”
驿丞本能接过银子,愣了一下才昂首说道:“多谢女人。”说完将银子掖到腰间,仓促归去了。
“皇甫伯伯,昨日您走了以后,娘恨恨的骂了我一顿,她……她说我如果不肯承诺婚事,她就不认我这个女儿,并且……不晓得娘和祖母和爹爹说了甚么,祖母和爹爹竟然都同意娘的意义。娘还禁了我的足,若不是二哥帮我,我……我连房门都出不了。皇甫伯伯,我晓得不该追着您走,但是……但是……”公孙元娘边哭边说,她哭的非常悲伤,明显真的受了不小的委曲。
驿丞又哼了一声,没好气将铺盖塞到公孙元娘的手中,闷道:“骗你有银子!不早了,女人好生安设。”说罢一扭头便走了下去。